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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滿滿黑了下來,吹起晚風,陳文九說是上了年紀困了,尋了個藉口就回去了。

陳漸遠留了下來,陪他們去西側院子。

一路上長廊的燈籠都是亮的,燭火搖晃遠遠的聞到一陣蘭花香。

「是我三娘丟了東西,猜是被院子裡手腳不乾淨的偷走了。」陳漸遠站在門前眼中流落出剛剛不曾見過的歡心。

「三娘!」

院子裡關著門,傳來的淡淡花香讓人沉溺,屋裡傳來回應聲。

賀州站在陳漸遠後面看著,他盯著前面。

門慢慢的打開,穿著淡粉色的女子站在門前,纖細的手腕搖晃著一把小扇子。

女子圓圓的臉有些嬰兒肥,一雙圓亮的眼睛看著他們「遠兒怎麼有時間來我這了?」

陳漸遠毛躁的行禮「這是新來的縣令,聽說你屋子裡丟了東西……」

扇子輕輕的敲在陳漸遠頭上,女子說話的聲音也帶上責怪「我都說了是幹活的下人手腳不乾淨,偏偏要鬧這一出,切!就是見她生了孩子,不待見我了吧!」

她靠在門框前抬著胳膊攔著門,眼神落到身後人的身上「長得還不賴,等我收拾一番再進來吧。」

門「啪!」的一聲被甩上,帶起一陣染著花香的風。

賀州摸了摸下巴,看著眼睛都要望穿的陳漸遠「陳公子,夫人丟的是什麼樣的玉佩?」

「就是一塊蝶形玉佩,她喜歡掛在腰間,但也換的頻繁,這次找不見還發了好大一通火。」陳漸遠偏過頭看向他們,似乎也察覺出剛剛自己有點過於急切。

他勾著嘴角笑笑「大人,她性子活潑、單純,是我母親那邊的人,所以自從的母親離世就我們走的近。」

「是個好姑娘。」賀州也不是多想,雖說陳文九身子硬朗,但看上去也是個老頭。

這三房怎麼看都還沒有陳漸遠大,性子嬌氣、活潑,怎麼願意留在陳家的?

謝尋之拉著他在院子裡轉悠,從西角門穿到前院,這個院子的燈火就沒有後面亮了。

他們圍著牆根走了一圈新刷的粉,院子裡的樹離著也有一段距離。

賀州手摸上牆「尋之,新刷的粉,牆也好好,而且只丟了玉佩,怎麼感覺是家賊?」

「我說不上來,陳公子說了那個玉佩很受喜愛。」謝尋之皺著眉頭「況且如果是家賊,陳老爺也不用讓我們來了吧……」

賀州抱著膀子坐在石凳上「考題失蹤的玉佩,出題人陳老爺,誰知道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我也沒看懂?可能是給陳漸遠鋪路,想讓他從官?」謝尋之轉身把他拉了起來。

他懶散的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看陳漸遠依舊半蹲在窗戶前,裡面的聲音小了下來。

他們走回去門正好被打開,白凌推開門「進來吧。」

陳漸遠是第一個進去的,熟門熟路的坐在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討口喝的可真難啊!」

「你是來喝東西的嗎?」白凌敲了敲他的頭「功課怎麼樣了?」

「別提了,這個先生還沒上一個好!」陳漸遠揮揮手。

「怎麼會如此!改日我再去找老爺說說,這可不是小事。」白凌不贊同的看著他,引著他們走到梳妝檯前。

桌子上放著各種胭脂、美膚粉,旁邊擺著個首飾架,上面錯落著掛著幾條項鍊。

她把梳妝檯上的油燈點亮,從抽屜里翻出一把鑰匙,摸索著開了桌子上的小柜子。

賀州看著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一直去的都是小矮牆和柵欄圍著的小院子,他還以縣裡面所有人的水平都差不多,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呢。

要不是看到這一箱子,金的銀的他就信了。

柜子是三層最上面放滿了簪子,下面是手鍊項鍊,和一些玉的手環。

白凌從最下來拿出一個方盒子打開「你瞧也真是奇怪,面上、裡頭這麼多東西,偏偏拿了那塊不值錢的蝶佩。」

謝尋之接過盒子看了看「都有誰知道東西放這?」

白凌懶洋洋的回「那可多了,我就不愛收拾,只要在我這伺候的都有可能知道。」

「怎麼就這個單獨放在盒子裡了?」

「沒有什麼,就是瞧著喜歡,稀罕。」

賀州除了床前其他地方都是看了再看,除了門和窗戶沒有第二個入口了「那打掃的人查過嗎?」

「怎麼沒查過?整個府上都要翻個變了,都找不到。」白凌轉著頭髮「好了,好了,看也看過了,你們快去找吧,天色晚了!」

賀州剛剛看過院子裡的景象了也不好多呆,簡單和陳漸遠客氣了幾句就回去了。

來時候冷清的大街,回去就更冷清了,掛起來的燈火還沒有陳家一半亮。

兩個人慢悠悠的走在一起,走過次數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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