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的透出的音聽得像是試試奴婢忠心不忠心,有沒有膽量,能不能做小主您的心腹……」
當然,話說的再好聽,再有水平也抵擋不住潘府確實是著急上火,病急亂投醫的舉動。
這也是潘玉蓮瘋狂的想找高水平盟友的原因。
潘老爺這個人,小事大精明,大事小精明。
一隻腳踩著正道,一隻腳踩著歪門邪道。
能力範圍里的事,他能張羅著給你玩出花來,但遇上超出能力範圍的事,他就有些顧頭不顧腚。
說他為人媚上欺下,上善下苛,逢上則喜、逢下則欺說的一點也沒錯。
還不是金字塔頂尖的達官顯貴呢,就已經染上了視下民如草芥的要命心氣。
這樣的德行,不吃大虧顯然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但凡當初他能對男主好點結個善緣呢,不就沒這『家破人亡』的禍事?
哦對,就這樣潘大老爺還沒吃啥大虧,苦頭全他*的叫潘玉蓮給吃了。
聽梅將信放在了潘玉蓮的手上。
「小主,先看看信吧。」
「府上這般急慌慌的送來,只怕是當真出了什麼要緊的事。」
潘玉蓮吐了口氣,頗感無奈的接過了信。
她敢用腳趾頭髮誓,這裡面絕對沒憋好屁,八成還與男主的事有關。
那封明面上說林夫人身患惡疾的信,潘玉蓮草草看過幾眼,隨後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封夾帶來的私信上——
「玉蓮吾兒,見字如面。」
「經年之來,細數府中當屬吾兒玉蓮最為乖巧,秉性爛漫純稚,純孝端敬,府中數載,晨昏定省從無有缺,汝今入宮不過兩旬,為父時常感嘆,卻似三秋有餘……」
這開頭,肉麻的潘玉蓮那叫一個頭皮發麻,腦後生風。
這是準備了什麼天大的麻煩準備生吞活剝了她?
強忍不適的潘玉蓮飛快的往下看重點——
「汝祖父因故於八年前與外人兒孫定親……然念及此人不過鄉野一村夫,勤勉操持賤業卻恐三餐不能果腹,衣食溫飽皆有所慮。」
「汝姊妹幾人不敢言金枝玉葉之貴,經年卻愛護有加,錦衣玉食無有不依……」
這封信里接下來的措辭,潘大老爺那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無辜又可憐的就和朵『稀世白蓮花』似的。
他將原本看不上男主毀親的事,一股腦兒的往不願意看著她們這些女兒吃苦上面推……
這些也就罷了,更叫潘玉蓮火冒三丈的是,她都進宮躲這瘟神了,潘大老爺還在鍥而不捨的將這口黑鍋往她頭上扣!
就在男主慕容燁剛進京,潘老爺意識到大事不妙後,當天潘府已經將模樣更嬌俏的潘芳燕給送去了信王府。
因著男主沒收人,給潘府原樣退了回去,急的潘大老爺連臉都不要了。
他在信里明里暗裡的說這門親事原本是定給潘玉蓮的。
卯足了勁兒PUA潘玉蓮,試圖讓她心懷愧疚的認定,潘芳燕是替她擋了災,潘府也是替她擋了災……
緊接著,潘老爺就露出了這麼瘋狂扣鍋和PUA她的用意——
要潘玉蓮趕緊想想辦法,不管是獻媚搖尾也好,是彎腰爬跪,逢迎討好也罷,想盡一切辦法給皇帝吹吹枕邊風……
啊呸!!!
還給她定親?!
定你爹個頭!
這個老畢登,好事輪不到她潘玉蓮,壞事一想一個準。
他*的,她都進宮了,還陰魂不散的上趕著賣她。
見潘玉蓮臉色發青,胸膛起起伏伏間幾欲噴火的模樣,一旁的聽梅忙上前順了順氣。
「小主若是有氣往外發也好,切莫因他人之言氣傷自個兒。」
緩了這茬的潘玉蓮這會兒卻是連氣都發不出來。
她甚至莫名的想發笑。
這*的都是些什麼狗屎?
將手裡的信給了聽梅,坐在榻上的潘玉蓮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
「算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聽梅你看自己看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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