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連珠彎眉,無奈笑笑。
長河則是抑制不住情緒捧腹大笑:「哈哈哈,妹妹你好壞,你是沒看到他那副受傷的模樣嗎?」
祝荷:「姐姐莫要污衊我,我實話實說罷了。」就是只說了一半而已。
外面失魂落魄的薛韞山尚不知自己被逗了,仍神傷中,長河忽然有些可憐薛韞山了,其實她沒必要太針對薛韞山,就一小孩。
哎。
妹妹著實是個壞女人。
長河聳聳鼻子,天殺的,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笑了。
馬車一路前行。
至晌午,駱驚鶴收到飛鴿傳書,他要離開了。
祝荷:「驚鶴,一路順風,保重身體。」
駱驚鶴:「嫂子。」
「嗯?」
駱驚鶴蒼白的嘴唇囁嚅:「你不幹了?」
「嗯,收手了,騙子不好當,該回歸尋常日子了,官場血雨腥風,你自當小心謹慎。」
「你會一直在杭州嗎?」
「差不多。」
「我會去看你。」駱驚鶴道。
「好,前提是先顧好自己,但馬車顛簸,你的身體不宜舟車勞頓。」
駱驚鶴抿唇,須臾沉聲道:「不要緊,我的身體受得住。」
祝荷:「切莫逞強,有必要我去京城找你便是。」
「好。」駱驚鶴一口答應。
「對了,你和姐姐的婚事如何了?」
駱驚鶴擰了下眉,神情冷漠:「沒到時候。」
祝荷揮手告別,駱驚鶴定定目視她,似乎要將她的模樣銘刻在心裡,許久,駱驚鶴上馬車與親衛離去。
遠處河岸邊,長河從後面拍了一下薛韞山的肩膀,故意道:「喂,薛韞山,躲在這裡作甚?你有點反常啊。」
薛韞山嚇了一跳,抬頭見是長河,起身行禮,然後繼續蹲下來呆呆注視河面倒映的自己,垂頭喪氣,精神萎靡。
「你怎麼不說話啊?」長河奇怪道。
薛韞山沉默,腦海里響起不久前發生的事——駱驚鶴撩開車簾,向他投過視線,雖然從旁人角度駱驚鶴是在張望後方,但薛韞山確定駱驚鶴是在看他。
駱驚鶴用陰鬱而冷漠的眼神警告他,薛韞山曉得是不許靠近祝荷的意思。
過去他與男扮女裝的駱驚鶴見面,駱驚鶴也十分冷漠,幾乎無視他,從前薛韞山不明白,而今他終知悉駱驚鶴不喜歡他的原因,因為他想撬牆角,因為他曾是他嫂子偷的人,是祝荷與丈夫之間的第三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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