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已經嫁人了?」薛韞山聲線顫抖,直直盯著祝荷。
祝荷大方承認:「對啊,驚鶴是我小叔。」
薛韞山如五雷轟頂,失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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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長河道:「妹妹,他怎麼也跟著我們?」
祝荷:「他要回揚州,順路。」
長河:「哈?什麼順路,全是藉口,我看他就是心懷鬼胎,妹妹,你可千萬要擦亮眼睛。」
祝荷:「姐姐放心,我對他沒什麼心思。」
「那就好,對了,妹妹,你和這薛韞山之間發生過何事?那小子似乎對妹妹情根深種,眼睛就像要鎖在妹妹身上似的,黏糊糊的,甩都甩不開,你說是不是,連大夫。」長河看向連珠,餘光掠過對面閉目的駱驚鶴。
連珠莞爾:「薛公子性情直率。」
長河贊同,薛韞山這傢伙根本不掩飾自己對祝荷的心思,或許想掩飾卻掩飾不了,心思全寫在臉上,不像駱驚鶴那廝,藏得極深,若非他一時不察露了破綻,長河發現不了他的骯髒心思。
祝荷:「韞山人確實單純,許是家裡保護得好。」
「妹妹,你快說說。」
「好。」祝荷將過去娓娓道來。
駱驚鶴指尖微動。
長河拍手,好笑道:「那廝竟然這麼黏人,還哭鼻子,實在好笑!哈哈哈哈哈。妹妹還是厲害,勾勾手那小屁孩就迷了心智,真好糊弄。」
「姐姐,莫要取笑我了。」祝荷無奈道,「我不做那營生了。」
長河:「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以後妹妹要做正經生意,這樣更好,少和那些男人接觸。」
「其實驚鶴與韞山見過。」祝荷摸摸下巴回憶。
長河:「哦?還有這種事?」
過了一會兒,長河聽完話,極為驚訝:「駱驚鶴竟然還扮過女人,以他的模樣畫個妝容穿個女衣裳,豈不是要比女人還女人了?」
祝荷:「很美。」
「有多美?」長河睨駱驚鶴,毫無忌憚道,「駱驚鶴,哪天給我瞧瞧唄,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駱驚鶴沉默。
見狀長河就知道他不願意,不滿地哼了一聲,祝荷道:「姐姐,莫要為難驚鶴了,他當時扮女裝只是迫於我的要求。」
「也是,除了你,他誰的話也不聽。」
祝荷:「畢竟我是他嫂子,長輩的話當然要聽。」
「妹妹說得對,無論多大,長輩的話定然要聽!」長河幸災樂禍道。
駱驚鶴皺眉,連珠靜靜聆聽。
「不過方才我瞧薛韞山那小子面色不對勁,發生何事了?」長河詢問道。
祝荷道:「他聽到驚鶴叫我嫂子,驚愕問我是不是嫁人了。」
「你怎麼回答的?」
祝荷:「我是嫁過人了,肯定點頭。」
「沒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