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點頭,自然而然地將祝荷的左手放進自己衣襟內。
「你又作甚?」
「沾染我的氣味。」薛韞山說。
祝荷噗呲笑了:「真可愛。」
「誰人說男人可愛啊,不許再這樣說我了。」薛韞山故作氣惱,實際眉飛色舞,什麼心情全在臉上一一呈現。
祝荷:「好吧,那我以後不說了。」
薛韞山:「小爺大度,勉強委屈自己聽聽。」
祝荷抽回手,薛韞山不肯,道:「還有沒有?」
「哦,對了,他起初用臉蹭了蹭。」
一語驚人。
薛韞山怒吼:「這個狗東西!竟然敢碰你!」
說著,薛韞山拿出祝荷的左手,親她的手背,不放過每一處地方,許久之後,他磨著牙說:「好了,手背絕對沒有他的味道了。」
「味道是沒有了,但沾了你的口水。」
「胡說八道!」薛韞山紅了臉死不承認。
他靈機一動轉移話題:「桑之微那廝簡直有病,竟然敢勾引你,無恥之徒,氣死我了。」
祝荷道:「他認出我了。」
「什麼?」
祝荷解釋道:「他鼻子靈,通過我身上的香氣認出了我。」
薛韞山震驚,道:「我都忘了,該死,他出去不會說出來你的身份吧?」
一時間,危機感襲來。
祝荷搖頭:「不會,即便說了,誰信?就算有人信了,只要死不承認就是。」
薛韞山瞬間鎮定下來:「對哦。」
「還是你聰明,鶯鶯。」薛韞山抱住祝荷,扭著身子誇獎道。
下一瞬,薛韞山鬆開祝荷,道:「不行,我得去瞅瞅。」
語畢,薛韞山遂要出去,可是門被堵住了。
這下倒好,沒擋住外面的人進來,卻成了裡面的人出去的阻礙,薛韞山耗費時間將東西搬開,出門。
雅間內,有一兩個仍在吃酒閒聊,有幾個已然爛醉如泥地癱在案上,薛韞山從寧子梁口裡得知桑之微逕自離開了,一句話都沒說。
薛韞山鬆口氣。
寧子梁道:「韞山,之微從裡面出來時臉上帶了傷,你們在裡頭發生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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