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與巡撫一同回城,路上買的。」
聞言「唔」了一聲,白惜時一邊看著男子將箱籠歸置整齊,一邊砸開核桃,開始剝核桃肉吃。
既然解衍願意代勞,她自然樂得輕鬆。
吃著吃著,見他動作利落,速度也快,想著等日後解衍穿回那一身官服,應當不會再有那麼多機會進入內廷,白惜時突然調侃了一句,「不知解大人日後身居高位,可還能夠這般不辭辛勞,替咱家分憂。」
解衍聞言,看了眼白惜時,遼東大局已定,近來事務少,白惜時已與他玩了多日類似的橋段。
有時候她是監軍,他是被監軍看上的軍中小將,不能表現的順從,需得寧死不屈。
有時候她是良家女子,他是強取豪奪的外派京官,她也寧死不屈。
總歸白惜時一通「亂花漸欲迷人眼」的言行舉動,解衍前兩次宛若開了什麼了不得的眼界,但後來才領會到一旦到動真格的,結局都是寧死不屈。
解衍要屈她也不會讓他屈,還會得到一通代入不合理的點評。
白惜時這會子看上去又有趨勢,解衍便配合的回了一句,「替掌印分憂是屬下分內之責。」
白惜時一點頭,又送了顆核桃仁入口,「這忠心表的不錯,什麼憂都能分嗎?」
解衍一邊幹活一邊順著她往下說,「能分,公事私事屬下皆可。」
「哦?」白惜時:「重點說說私事。」
解衍將箱籠最上頭一層鋪滿,再合上箱蓋,直起身後停了一會才轉過身來往回走,一邊放下捲起的袖子,一邊俯身雙手撐在白惜時兩側,對準白惜時的唇親了一下。
「就像這種。」
說完,男子摸了摸她的頭髮,又繼續去收整剩下的隨行物品。
……
怎麼像哄小孩似的?
有些敷衍。
下意識抿了抿唇,白惜時又砸開一個核桃,一邊吃一邊去觀察解衍,沒有任何不對,但她還是感覺解衍有心事。
即便言行舉止均無懈可擊,但二人相處久了,白惜時知道解衍善於偽裝,畢竟誰能想到這般清雋溫潤的男子,本質上是有些陰鬱的。
他一直在等解衍對她開口,但很顯然,解衍沒有要說的打算。
這麼多日他也不覺憋得慌!
眼見男子又將另一個箱籠打開著手開始收整,白惜時拍了拍身上的核桃碎屑,瞅準時機走過去,一伸手將打開的箱籠重新合上,繼而,坐了上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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