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說到這怪異看了滕烈一眼,白惜時反問他,「你與哪家姑娘相看會與咱家說嗎?」
「沒有。」
他回答的不是「會」或者「不會」,而是「沒有」,沒有相看。
白惜時沒太往心裡去,「多半也知道你沒有。」
然而在白惜時看不見的地方,滕烈動了動唇,又問了一句,「很好嗎?他對掌印。」
他。
「很好。」聞言,白惜時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繼而眼中躍動著光芒,如明珠流離,又肯定的重複了一遍,「很好。」
看到白惜時這般果決的點頭,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滕烈停頓了許久都沒有說話,等到再開口時,一貫冷冽的嗓音亦變得有些沙啞。
他笑了,笑得不那麼自然,可能因為這輩子也沒對什麼人笑過,「那我們便爭取早些平息遼東之亂,早日回京。」
白惜時聽完亦笑了起來,「如此甚好。」
—
五日之後,大軍順利抵達遼東,然而在白惜時一人剛落腳不久,京中急報便緊跟著傳來。
滕烈、白惜時走至案邊,將薄薄的信件撕開,當二人展開紙張,面上卻同時變了色。
只因書信之中只寫了簡短的四個字——祈王暴斃。
第88章
祈王暴斃,無異於讓先前白惜時與滕烈的猜測得到證實,他有極大可能參與了定國公謀反。
祈王雖常年纏綿病榻,卻都不是什麼迅速致死之症,他甚至偶爾還可出門,而他的暴斃,特別是選擇在了滕烈與白惜時離京之後,更像是是有人想要叫他死。
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定國公謀反失敗,天子從重處理有殺雞儆猴之意,因而所涉之人均被斬殺,甚至牽連連坐,祈王似乎被天子如此手段嚇破了膽,並逐漸與太后離心,此刻太后又察覺他被錦衣衛盯上,擔心事情敗露,自然不會留他的性命。
相較於城府較淺的祈王,身處深宮的太后要難查的多。祈王死了就無跡可尋,便可自保,所以祈王留不得。
但又不能當著滕烈在京的時候謀害,以免引起注意,叫人順藤摸瓜查出端倪,所以,她們等到了大軍離京後動手。
此番滕烈、白惜時離京,應當正中太后下懷,甚至裡頭不乏她操控運作的結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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