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白惜時又看了男子一眼,他既然不說,她亦可以叫人去查,將此事記在心上後,第二日白惜時便叫來湯序去打探,看看解衍是不是在騰鑲左衛中受人針對。
吩咐完這件事,她便又被尚膳監請於確認菜餚酒水,一應菜色定下來後,尚膳監的掌事很是有眼力見,命人呈了一盤又紅又大的鮮桃過來。
「掌印,這是番邦新進貢的脆桃,滋味很是酸甜清新,中秋夜宴的時候便要用到,您看,您先幫忙品鑑品鑑?」
請人吃桃便請人吃桃,如今她吃個東西,都得用「品鑑」了。
白惜時沒回應,不過這桃子瞧著倒真不錯,拿了一個正在手中瞧著,這時候就見湯序從尚膳監外走了進來,候在一旁,顯然是白惜時方才吩咐的事已經打探回來了。
婉拒了尚膳監一應太監宮女的禮送,白惜時帶著湯序一起往勤政殿的方向行去,一邊走一邊問湯序,「怎麼說?」
湯序:「稟掌印,都打探過了,騰鑲左衛中無人針對解侍衛,反都對他客氣有加,他與一眾同僚也相處融洽。畢竟大家都知道他是掌印的人,沒有人有那個膽子。」
自己的人?
雖然知道湯序指的是解衍乃屬白惜時引薦,但這話,怎麼越聽越覺得有歧義?
白惜時兀自消化了會,沒顧得上計較這些,又問湯序,「那他為何總是值夜?」
湯序看起來也挺費解,「他自己和人換的,都說他搶著值夜,旁人便也就高高興興跟他換了。」
「……」
白惜時聽完,隔了好半響,臉上的表情換都沒換過,費解,比湯序還要費解,費解的同時還無語,最後無語的實在沒事幹,乾脆拿起手中的桃,「嘎嘣」一聲咬了一口……
嗯,確實挺脆,跟那小子的硬骨頭一樣脆。
膽子不小,如今已學會欺瞞她了。
……
當日夜裡晚飯後,解衍一如往常出現在司禮監內堂。
白惜時聽見腳步聲,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望了過去,「怎麼,今日又被人針對要去值夜?」
解衍聞言什麼都沒說,但整個人很快呈現出一副的與世無爭之感,用一聲雲淡風輕嘆息代替了回答。
呵,如今演技也越發爐火純青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裝呢?
白惜時沒搭理他,重新撿起桌上的奏章看了起來。
解衍何其敏銳,這個時候便發現白惜時與往常有些不一樣,知他可能是弄清楚了自己的換班之事……其實他值夜,自有值夜的原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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