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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禽谷高山崔嵬,多飛禽少人跡,各宗門對此處都知之甚少,保證絕對神秘與公平。

錢悅推著壽夫子的輪椅,齊蕪菁跟在身側。天下宗門裡,緊那羅門的子弟最為稀少,只有陳佩蘭和錢悅兩個人。

「哎,哎!」齊蕪菁剛入了府,一條胳膊從後方圈了過來,「佩蘭君!終於等到你了!」

一主見狀,立馬喝止道:「朝盈!小崽子沒規沒矩,夫子在前,怎的不先行禮!」

「哦……」朝盈和時鑠在前,帶著身後一堆菩提門弟子行了禮,「夫子安康。」

錢悅轉過輪椅,和齊蕪菁一併向女尊主行了禮:「禮雲師太。」

壽夫子說:「不礙事,小年輕嘛,和我們這一輩兒差了話聊。佩蘭,悅兒,難得今日朋友們都在,自行找他們玩兒去吧。」

「太好了!謝夫子!」朝盈十分開心,立馬和齊蕪菁勾肩搭背,「佩蘭君,走,我帶你去後山打鳥!」

時鑠分了一個彈弓給他:「少君魅力真大,朝盈回去後還給你畫了個畫像,掛在房裡天天拜。」

齊蕪菁接過彈弓,聞言大震:「你咒我死了?!」

時鑠聽了哈哈大笑。

「不不不。」朝盈忙解釋,「我那時膜拜,不是插香那種。你,哎,你真不知道當日在渝懷你有多帥,一個人不要命地打!」

時鑠道:「你知道他回去後怎麼宣揚你的嗎?戰力狂暴殺人魔,唬得師父險些帶法器下山捉邪。」

齊蕪菁微揚下巴,矜持道:「這有什麼,小菜一碟,低調,低調。說到這個,你們菩提門的月考怎麼樣了?」

朝盈和時鑠一人往一邊別過臉,開始眼珠亂瞥看風景。

朝盈說:「過不過都一樣啦,師父又不會把我們逐出師門。」

時鑠認同道:「要考的知識太多了,師長們還刻意提高了難度,再多給三天時間都溫習不完。所以我們一致想了個辦法,那就是都交白卷。」

齊蕪菁大跌眼鏡:「啊?!」

朝盈嘀咕道:「大家都不過,那就是大家都過。」

時鑠輕咳了聲:「只不過師父和師長們氣吐血了,險些走火入魔。」

齊蕪菁由衷道:「佩服,佩服。」

朝盈說:「緊那羅門應該沒有這種煩惱,你們宗門弟子稀少,夫子又溺愛,不會拿大小考來為難你和悅師兄吧?」他說到這兒,忽然想到什麼,「對了,我聽到個傳聞,觀南宗……」

齊蕪菁道:「觀南宗的事兒確實和我有關,我受三千界脅迫,師長和同僚為了救我,不幸殞身。」

朝盈鬆了口氣:「我就說,你佩蘭君貴為緊那羅門的少君,怎麼可能做出滅門之事。你再怎樣厲害,也打不過滿門……」

齊蕪菁忽然「噓」聲道:「別吵別吵,那裡有隻長尾彩翎鳥!」

三人立馬蹲在草叢裡,又齊刷刷探出三個腦袋。

時鑠道:「少君你行啊,我和朝盈找了一上午都沒見它。」

朝盈眯起一隻眼睛,「咻」地彈射了塊石子兒出去。長尾彩翎長嚦一聲,直直往崖下墜落。

齊蕪菁慨然:「好厲害!」

朝盈說:「是吧是吧!」

時鑠首當其衝:「掉下去了!快追!」

「誰先撿到算誰的。」

「這是我打的!佩蘭君你也——」

「師姐他搶跑!」

「快跑快跑。」

「哈哈哈哈朝盈要哭了。」

「時師姐你不要欺負外宗師弟。」

「你倆等等我——」

*

咚咚咚!

鼓聲震天。

朝盈大汗淋漓,他將劍扔給菩提門的弟子,神色落魄:「媽的,這哪裡的門派,在武器上用毒。」

「判了嗎?」

朝盈心情糟糕:「判我輸。用毒、用咒、用靈能都是同一性質,算不了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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