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悲痛的秦淮接過物品,頓時泣不成聲,說道:「勞煩何夫人了。王爺與王妃鶼鰈情深,這件事我定會如實稟告王爺的。」
說罷,秦淮便掩面哭哭啼啼地走出了院門,直至消失在何夫人的視線之內。
翌日清早,秦淮便踏上了回盛都的路程。
待秦淮到達盛都之時,原本混亂的局勢現在也已經穩定了下來。
她邁入攝政王府,看到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皺的裴煦辰,眼中沒有半分悲傷,與在何夫人面前可謂判若兩人。
「你怎麼來了?」秦欽似乎有些意外。
秦淮從荷包之中拿出銀鏈和書信,遞質秦欽身前,說道:「你找個時機告訴裴煦辰,溫錦書墜崖身亡了。」
秦欽聽聞,轉頭看了一眼裴煦辰,確認他沒有聽見。
這才拉著秦淮走至一旁,低聲詢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秦淮白了秦欽一眼,「你不會自己看嗎?」
便轉身離開了攝政王府。
秦欽長長嘆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東西,只覺頭痛不已。
第52章 第52章你來接我了嗎?
落羽端著藥入屋之時,只見秦欽一臉愁色地站在窗邊,手中的書信已經被他握的有些褶皺。
他一邊給裴煦辰餵著藥,一邊詢問道:「秦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哪家姑娘給你寄來了書信?」
秦欽回望了一眼落羽,又看了一眼裴煦辰,將書信摺疊整齊,走至落羽身邊,俯身說道:「王妃墜崖身亡了,此事在裴兄醒來前,不可聲張。」
落羽一時震驚,竟一個手抖,將藥灑在了裴煦辰的脖頸之上。他想要拿過乾淨的手帕替他擦拭,卻手滑將柜子上放置的藥碗打翻在側。
他想不明白,王妃怎麼會如此意外的去世。明明……明明兩人之間……
裴煦辰昏睡的三個月之中,盛都原本爆炸而成的廢墟,現也已經重建完成,相較於以前倒是少了幾分宏偉的氣勢,多了幾分實用。
而盛國軍隊在沈明霄的帶領下,將南國隊伍打得節節敗退。
最後南國主動求和,兩國重新商談並簽訂了相關條款,以證兩國永結同好之心。
若說最讓人震驚的事便是,謝軒並沒有因姜太后的叛亂而取她的性命,反倒是同她在偏殿秉燭夜聊後,頒布了一條新法:盛國女子凡是才能學識出眾者,皆可與男子一同參與科舉考試,其官爵職位與男子相同。
而姜太后得知後,自願前往揚州的行宮之中度過餘生。
裴煦辰醒來的那天,恰逢是除夕佳節。
盛國街道之上,孩子的嬉鬧,天空中的煙火,都讓他在胸膛之中頓感暖意。
屋門被推開,可進來之人並非是他所盼之人。
落羽似乎有些詫異,隨後又恢復了往常的神色,「王爺,你醒了。該喝藥了。」
「溫錦書呢?」
落羽將藥往裴煦辰的身前一遞,「王爺,先喝藥吧。」
裴煦辰見落羽避而不答,似乎心中有了猜測,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落羽,我問你,溫錦書呢?」
「王爺……」落羽嘆了一口氣,跪在他的身前,「王爺……王妃她走了。」
「走了?」裴煦辰一陣氣血上涌。
走了!走了?走了??這是什麼意思?她不要他了嗎?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他嗎?她竟然就這樣將他拋下了?他不過前腳離開潼城,她後腳便走了……
裴煦辰揚手將藥碗打碎在地,癱倒在床上,驀然笑出了聲。
溫錦書!溫錦書!你真是狠心!那些話竟當真是哄他,他也是傻子,他竟然便相信了她的誓言,那些可笑的誓言!
「咳咳咳。」
裴煦辰抬手一抹,竟是滿手鮮血。
「王爺,保重身體啊。」落羽跪在地上,頭緊貼地面。
半晌,才聽到裴煦辰氣若遊絲地問道:「她去哪裡了?」
落羽咬緊了唇,斟酌著如何告訴裴煦辰。
而裴煦辰卻如同發了狂般,從床榻之上坐起,攥住落羽的衣襟,怒目而視地問道:「你知道對不對?她去哪裡了?」
只要讓他知道溫錦書去了哪裡,他要將她捉回來,從此囚禁在金殿之中,他這次說到做到。因為溫錦書實在是太不聽話了,他給予了她自由,可到頭來,是溫錦書自己選擇這樣結局的。既然如此,那他只好將她囚禁起來,做一隻只能任他欣賞的美麗金絲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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