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兩人躺下後,陳嘉玉一想到他算計自己便忍不住鬱悶,在昏暗裡扭頭看他一眼,無聲輕哼。
她動靜不大,可溫延闔眸都被那道幽怨的眼神逗笑了。
隨意搭在小腹處的手往中間挪了挪,手指不經意碰到陳嘉玉的,溫延抓住她的指尖:「生我氣?」
陳嘉玉不假思索:「無商不奸。」
溫延不置可否地笑哼了一聲,沒接話也沒反駁,而是提起另一件事:「過幾天集團周年晚宴,需要你一起出席,可以的話,讓人提前安排禮服?」
見她說起正事,陳嘉玉也稍稍正色:「什麼時候。」
「這周六晚上。」
算了算時間,陳嘉玉忽然想到之前蘇確說的那些話,忍不住揶揄:「員工參加晚宴也有三倍工資嗎?」
溫延的語調不緊不慢:「只今年一次。」
「是嗎。」陳嘉玉莫名心有所感,問得直接,「所以這次是專門因為我調整了日子?」
溫延側眸回視她:「你可以這樣認為。」
習慣了他的說話風格,便明白這話的意思是確定了。
起初兩人沒有商量是隱婚,所以嫁給這樣的集團老闆,出席晚宴是必然的事。
陳嘉玉似是而非地扯開玩笑:「溫老闆,破費了。」
「不客氣。」溫延幾不可見地翹了下嘴唇,閉上眼,姿態閒適道,「就當老闆娘初次露面的一點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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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教授在隔天確定了去外地開研討會的兩名學生人員,是許嚴靈與小楊師兄。因為要出門,許嚴靈忙碌幾天,完全忘記了那晚給陳嘉玉發的消息。
直到他們走後第二天,陳嘉玉要給許嚴靈轉發資料時,也才注意到前面兩條微信居然沒有回覆。
但由於間隔好幾日,當時的狀況與情景帶來的感受早在日曆翻頁間消散,這話題也就此告終。
之後幾天,陳嘉玉照常度過。
轉眼七月結束,八月第一天恰逢周六,組會提前三天通知了取消。而溫延去隔壁城市出差,中午兩點到家。
今晚宴會得從老宅出發,於是陳嘉玉睡了個懶覺,起床後直接打車回了西山別苑。
吃過飯,室外天氣多雲有風。
陳嘉玉領著Elvis在高爾夫球場後玩球,聽著它來回哼哧哼哧的來回奔跑,陪玩了沒多久,剛進家門的溫澍聽到動靜,從另一頭繞了小路過來,跟陳嘉玉打了聲招呼。
「姐,你在呢。」溫澍一口一個姐,顯然沒有忘記之前她第一次上門時跟溫延的對話。
陳嘉玉笑了下,提醒:「我可比你還小呢。」
溫澍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一臉那又如何的表情,隨後抱住衝過來的Elvis:「傻狗,想哥哥了沒?」
Elvis仰頭壓著嗓子長長地嗚了一聲,像是在回應。
溫澍樂不可支:「哥哥也想你。」
聽著旁邊一人一口親熱的對話,陳嘉玉笑了下。
溫澍搓搓它腦袋,想到什麼偏頭問:「對了,我哥七號生日,你們打算要怎麼過啊?」
溫延生日在八月七號。
這件事陳嘉玉最近一直記掛著,但或許是從來沒有這方面經驗的緣故,她也想不出什麼好對策。這會兒被溫澍主動一問,陳嘉玉謙虛求教:「你有什麼建議嗎?」
「要是別人還好說,主要我哥這人吧。」溫澍難以琢磨地嘖了聲,苦惱道,「感覺他對這方面不是很熱衷。」
陳嘉玉似懂非懂地疑惑:「為什麼?」
「不知道。其實我哥好多事我都不知道,沒人跟我說,我哥有什麼情況也不愛開口,他太能抗事兒了。」
溫澍撓了撓頭:「
所以我這才想著問問你。」
陳嘉玉覺得這話有些歧義,笑意溫吞地提醒:「他不告訴你的,也不一定會告訴我。」
「那不一樣。」溫澍回答得很堅定,「我哥很怕麻煩,上次你過生日,他還專門讓我聯繫朋友提前預訂位置。單憑這一點,姐,你待遇比我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陳嘉玉驚訝:「什麼時候?」
「你倆剛領證那天?」時間過去很久了,溫澍的確記得不是太清楚,「不是那天也大差不差。」
原來那家餐廳是溫延提前半個月就確定的,甚至還是剛領證的時候,難怪當時溫正坤搞那一出,溫延挺生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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