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學語文課文,裡頭的老城、雪天、山花、草原,朱時宜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她從小長到大的世界裡,只有摩天大樓、車水馬龍,以及大人時常念叨的、不能多用的錢。
這座城市裡,沒有四季,還少些溫情,即便因此換來了一萬種好處,朱時宜也不接,她更想見市井、見楓葉、見山裡的老城、見雪天。
潘岳也說了許多。說他記憶里的月光很亮,說他放學回家路上那條小溪,說他小時候摸過的小魚小蝦、掏過的鳥蛋,說初夏晴朗時、第一次眺見的雪山......
記憶里的往事歷歷在目,深深填滿了,彼此在前未見的二十餘年。
愛能克服遠距離,無論是空間還是時間。
......
清沉的嗓音講著故事,好聽、舒服、好安心。
思緒忽醒忽沉,夜色漸濃,溫軟的床、暖火的被窩,朱時宜不知何時閉了眼。
等潘岳發現時,她已平穩了呼吸,儼然睡著的模樣。
潘岳不善言辭、不好意思表達心思,只有在深夜裡、她睡著時,才無思慮地、放縱心底的思念噴涌而出,眼神滿是幸福、欣喜,如月光般投在身旁那張恬靜的臉蛋,滿滿是愛。
他沒忍住,靠近啄了口白嫩的小臉。少女面龐柔軟,果凍一般滑彈,趁人熟睡,他無所顧忌,放任自己戳了戳,又捏捏,還不滿足,乾脆抻開掌,對著微微鼓起的小圓臉,一頓揉搓。
熟睡的人擺擺腦殼,嚶幾聲,偏了邊臉繼續睡。
潘岳心卻更癢,令她再睡深了會兒,又偷親那嫣紅,偷偷掰過她的臉。
女孩閉著眼,收起了醒時任性的大王做派,氣息平穩、櫻唇微張,乖乖巧巧躺他面前。潘岳看不夠、做不得,一把將人摟入懷間。
她輕哼了下,側過身子,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身前。
胸膛前是另一片柔軟,與他的部位略有相似、卻很不同,他本能性一深吸,清甜的氣味毫無保留進入體內,像在與他交合,像跳入壁爐里的雪。
喉結滾了又滾,潘岳止不住下咽,他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深深嗅著她脖頸間的香,女孩毫無察覺,安安心心躺在他懷裡,還咂巴了下唇,髮絲縈繞在臉側,乖得很,一點也不戒備。
夜晚是惡魔的房間,孕育欲。念的溫床。
潘岳低頭,深深含住那紅唇,暗夜裡,那麼嫣紅醒目得燙,手卻輕輕撥開垂簾的絲髮,露出粉白的面頰,睡著的女孩軟得不像話,他撐住她後背,往自己身前摁,探向更深的深淵。
昏暗之間,懷裡的女孩掙了下眼,瞳孔雲般暈散,滿是迷離,叫人一眼沉淪。
潘岳不敢再看,捂住那雙眼睛,嘴唇情不自禁下移,親過她的鼻尖、臉頰、櫻唇、下巴、再次落在那顆頸間痣上。
痣如硃砂,早已深深烙在他的心尖。
「要睡一張床。」他越陷越深,對著身前這張溫婉的睡顏,眼底的晦暗愈發火熱。
「還單純、還抱在一起睡,」潘岳不重不輕地捏了下她耳垂,「這幾個詞,是怎麼同時在一句話里出現的。」
也就虧她想得出來。
......
起伏的鎖骨似種邀請,輕柔的呼吸像一聲聲呻。吟,血液似要湧出身體,漲得不行。
接受她無聲的邀請,隨本能覆上脖下凸。起的骨頭,潘岳吻了下,不自用了勁,唇牙輕動,扣著她的手臂早已暴起青筋。
腦袋被人不輕不重一拍。
「別咬啦......」朱時宜嬌哼聲。
情意未散,潘岳松唇抬眼,女孩閉著眼睛,又嘀嘀咕咕講著什麼,像在夢中囈語。
他沒聽清楚,也沒空聽,又一次吻上去。
「......勒......」
潘岳怔了下,直起身看向懷裡的姑娘,她仍閉著眼,微微扭動著身子,小手來回不斷扯著,肩膀上黑色小衣的細帶,時輕時重、一下一下彈著她的肩,雪白的肌膚擦上一道道紅。
「別瞎動。」潘岳抓住那隻手,撫了撫她彈紅的肩頭。
少女被制住,還在亂動,原先安睡的小臉,卻緊緊蹙著眉頭。
她還要去扒拉那根細帶。
潘岳索性放開她,任由她折騰,可人兒搗鼓半天也沒讓自己舒服了,反而氣得蹬開點被子,露出更多神秘的白。
潘岳閉了閉眼,掖了下被子,藏起心裡頭的心猿意馬,手伸後去觸,柔軟棉絮中微硬的排扣,他動作很輕,大概摸索了下,尋到竅門,兩指一捏往外抽,鬆開她呼吸的桎梏。
少女動作立馬就停了,眉頭一下舒展開來。她舔了舔嘴唇,又往他懷裡頭鑽。
更無遮攔的軟貼了上來,潘岳緊抱著女孩,不敢低眼,手上的軟衣也忘了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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