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家裡得聽夫人的!先生都會被揍,咱們得注意點!!!」
「有時候聽到書房和臥室的聲音,原來真的不是我想多了!!!」
「什麼聲音啊?」
兩個小丫頭立刻八卦的湊近那名經常上樓打掃的傭人,後者在她們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兩個小丫頭頓時臉紅了起來。
「天吶!原來.......先生才是被『疼愛』的那個啊~~~」
幾人咳嗽一聲,看到文管家,立刻散開了去幹活了。
符珍坐在沙發上,聽到姜淮的嚎叫,也是臉上微微紅了一下,然後又淡定的繼續看起了資料,心裡默念著學術資料,讓自己冷靜。
而臥室里的祁蘅,先是臉頰猛地漲紅,一路燙到自己耳尖,抿了抿唇,委屈的怨了符珍一句,「還說讓我選,哪有這樣的?!明明就很專制!」
隨即他臉色一沉,想到剛剛姜淮那嗓門,看著那扇關上的門,眼神微眯,心裡盤算起了怎麼把姜淮那張嘴永遠的關上;
姜淮見到符珍,也是尷尬的咳了兩聲,然後躲回了自己屋裡,不爭氣的想跑路;「完了,完了!現在買去非洲的票還來得及嗎?!」
一想到明天還得進那個屋給祁蘅看傷,他就愁眉苦臉,只覺得那屋子像是閻王殿。
祁蘅把搓衣板放在了桌上,拉開凳子坐下,手裡拿著筆,一臉郁色,一想到符珍又是威脅,又是故意誘哄的手段,就感覺自己心理防線一路潰敗。
他用力握著那支筆,指尖泛白,久久無法落下一個字,許久之後嘆了口,還是拿上了搓衣板跪到了門口,想著離符珍能稍微近一點點。
本來就心緒難寧,即使跪著,身上疼著,也無法轉移注意力,腦子裡總是回想著符珍說的每一句話,正跟自己做心理鬥爭呢。
就聽到門口的文管家招呼起了傭人,「文叔,這些都拿到花園嗎?」
「對對對!夫人說了,把家法都拿到花園裡擺著,放到窗下,讓先生能看見。」
另一名傭人也忙不迭的問道:「那夫人要定製的那把長條凳子呢?還是找上次非遺的工匠嗎?」
文叔鄭重其事的交代著:「夫人可是給先生新選了一塊烏木,說要按照先生的身高定製一把最好的長凳!所以得聯繫頂好的工匠!!!」
傭人連聲答應著,轉頭去忙活了,祁蘅頭一次覺得自己膝蓋下的這塊金絲楠木,這麼膈人,疼的他臉頰滾燙。
他起身撈起搓衣板,乖乖回了桌子前坐好,手裡的筆像是什麼燙手山芋,他咬著唇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剛落筆寫了個檢討,書字還沒寫完。
就聽到樓下花園裡從窗台傳來的動靜,他手下的筆一個不穩,書字的一點,就飄了出去,毀了一整個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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