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一群死裝的傻X,要麼就是純粹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雖然他很不想看低自己同性,但有些同類真的很難不讓人看清。他們腦迴路簡直了。
「洲哥,你相信嗎?我第一次過去,竟然還有直接給我房卡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說起這個內容,印珹就有些沒完,「我從來沒想過那些人竟然滿腦子只想了這些事情,簡直是震碎了我三觀。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加入過那邊小團體。」
一個兩個說話都那麼讓人無語,這是完全不考慮任何感情因素,純粹就是本能支使下的動物。從那之後,他徹底被排除出所謂小團體,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清淨。
「剛開始覺得很開心,好像總算找到了同類人。但進去之後才發現,那上頭長滿了虱子,簡直是埋汰到不行。等到徹底和那所謂團體分割,忽然發現,好像失去這玩意兒好像也不會怎麼樣。後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也不一定非要從眾,如果從眾不一定有結果。我還挺喜歡現在的自己。」
「我也挺喜歡現在的你。」少了一分一毫,好像都成不了現在的印珹。
「那麼重新認識一下。印珹,我是邵洲,重組家庭的老大。現在繼母給我父親生了一雙弟妹。現在獨立生活中。」邵洲伸出手,鄭重地自我介紹。
「你好,邵洲,我是印珹,父親在廠里干管理還沒退休,母親干會計,還有個剛上大學的妹妹,家庭關係還算可以,至少我妹對我的生命安全沒有什麼特殊想法。」
四周實在是安靜,冬天凜冽的空氣卻讓人的大腦更加清醒了幾分,之前從沒想過的眾多紛擾湧上心頭,邵洲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對了,現在還沒出十五,我是不是得買點東西去拜訪一下伯父伯母?至少讓我過去認認門?」
他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自然,印珹一瞬間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是,洲哥,你這話題跳躍性是不是太厲害了?我們這邊的規矩是,拜訪父母幾乎是在訂婚之前的事情了。你上門就是需要準備挑日子,決定訂婚時間了。」你覺得他們這個進度是正常的嗎?真的沒有在開倍速嗎?按照時間來算,他們在一起不過兩周?
這是不是把中間很多流程跳過了不是。
邵洲倒是覺得可以,「可以算正式上門準備?和家長說一說,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我們不是說好開誠布公了嗎?」
是開誠布公還是過去嚇老印來著。老印現在可沒做好自己來一個兒婿的準備,萬一邵洲過去,他都怕這老人家直接把自己弄昏過去,那事情可就精彩了,他們直接進入照顧老人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