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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衡似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想讓這府里的人,一個一個來認?」

岑璠覺得理所應當,「殿下也說過,嚴刑容易屈打成招。」

韓澤看著直著急,昨日主房那動靜持續到半夜,現在卻是查出來下藥之事,這能在一個柴房裡解決還好,若是府中人人皆知——

怕是不太好吧...

韓澤正想著怎樣委婉告訴王妃,誰知晉王先開口,說得實在太過直白,「王妃可知,這王府也是要臉面的。」

第30章 他在逼她看他

岑璠一時有些錯愕,不知道自己該對他說些什麼。

她細眉

凝得緊,看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元衡緊抿著唇,同她對視,下頜線緊繃,似有自己的堅持。

之後卻自己妥協了,「依王妃說的辦。」

這......

韓澤啞然,眨了眨眼,見晉王沒有反悔的意思,便下去這麼做了。

昨日來過正殿附近的奴僕都被叫到了庭院,就連槿兒也來了,乳娘三言兩語講清了前因後果,槿兒聽後小聲「啊」了一聲。

元衡不想聽,也不想參與,自己回了書房。

兩個人被推到庭院中間,王府眾人互相看著彼此,不明所以。

王妃開口,眾人才知,原來昨日那碗醒酒湯有問題,王妃打算叫他們認人。

至於那醒酒湯出了什麼問題,實在是…不言而喻。

難怪殿下不在。

這剛過門的王妃,不管過去身份如何,到底是主子,王府里的人遵照命令,一一上前辨認。

楊柳頭越埋越低,終於一小廝把她認了出來,「王妃,這位姑娘昨日確實出現在正殿外。」

岑璠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慌亂。

楊柳垂下頭片刻,而後朝那小廝喊道:「你胡說!」

小廝離遠了些,不想讓吐沫星子沾到自己,「我怎麼看錯了?我昨日解手回來酒就醒了,錯不了,你手上還拿著酒壺呢!」

小廝比劃了比劃酒壺的形狀,「我當時還好奇呢,中堂里那麼多酒,怎麼會不夠喝…」

紫芯心裡愈發欣喜,脖子梗向前,「你昨日見到的人穿什麼顏色的衣裳?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就是咱們府里的衣裳啊,她一個,沒有別人。」

紫芯如蒙大赦,咧開嘴笑,「是了,我昨日在房內伺候姑娘,穿的是紅色,是她,就是她!」

岑璠倒不似紫芯一般激動,繼續問道:「你可還記得,她昨日提著什麼樣式的燈籠?」

「這小的那能有印象!小的最多也只能記得這張臉了啊。」

岑璠轉而看向楊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楊柳收起眼底最後一點無辜,緩緩抬頭,眼中凶芒畢露,死咬下唇。

紫芯只顧著一個勁附和,「你這賤婢倒是說話!為何陷害於我!」

「你才賤婢!」楊柳嘶喊,「你不也是賤婢!你母親不過是在夫人身邊伺候的賤婢,她個老東西已經死了!還在這兒耍威風呢!」

「你不過也是和這外室女一樣,運氣好而已,不過也只是伺候人的賤婢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趾高氣昂!」

紫芯面目漲紅,奈何手腳還被捆住,沒能真的掐上去,伸脖子向前撞,「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韓澤連忙叫一旁的人拉開。

岑璠走過去,若說沒有怒也是不可能。

她眼底平靜,猶如深水,韓澤一瞬間覺得,那雙眸和自己的主子很是相似。

她問:「你為何要害我?」

楊柳冷笑,「我就是看不慣夫人受委屈而已,夫人那麼好的人,卻要對你這個外室女低聲下氣!」

岑璠冷靜道:「好一個忠僕,不過既是忠僕,又怎會輕易賣主?」

「依我看,於其說是看不得黃氏受委屈,不如說是覺得時運不濟,命運不公。」

似被戳破了心思,楊柳遲遲不語,上抬的視線緩緩落下。

岑璠道:「若你剛才說是受人脅迫,說不定我會放過你,現在看來並不是。」

楊柳眼睛睜得渾圓,忽而反應過來,大喊道:「我知道是誰指使,我都說!」

岑璠卻是道:「是誰指使,也不必你說。」

這件事虞家人必然逃不出什麼關係,能直接指向的也只有虞家,至於背後是否有其他人指使,這女婢定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一二,她也無法以此定罪。

韓澤將一切看在眼裡,他本以為這王妃不過是長了副好皮囊,沒想到還真是個妙人。

韓澤說話時恭敬了些,「娘娘看,要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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