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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開食肆的,和常官人有過幾面之緣罷了,第一次來醉仙樓,不小心走錯了路,擾了二位雅興。」

女子輕笑:「你為何如此看我?」

滿滿一驚,她方才看這女子的眼神卻是有些直白,但卻沒想她會直接問出來。

常軒也坐了起來,輕輕揪了揪女子的衣袖,微微責備道:「賽賽……」

「看看,官人的衣裳都濕了。」被喚作「賽賽」的女子輕輕勾了勾常軒的領子,一面道:「弄月,帶官人下去換身衣裳。」

幾名女子上前,嬉笑著架著常軒出門。

滿滿心裡不適,也連忙道:「既如此,那我先告辭了。」

「慢著。」女子冷冷道:「你可知曉我是何人?進了我的地盤,哪有這麼容易走?」

滿滿皺了皺眉,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我並非有意,為何不讓我走。」

女子眼神迷離,懶懶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到滿滿身邊,拍了拍她的臉,嬌笑道:「我和你開個玩笑罷了,別動氣嘛。你既然認識常官人,不如與我講些同他有關的事,我無聊的很,你同我說說,我請你吃茶可好?」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

一個又黑又壯,穿金戴銀的男子闖進來,眾人尚來不及反應,男子怒喝一聲:「你個狗娘養的婊子,敢背著老子私會野男人!」

男子一邊說,一邊舉起手,一掌扇在女子臉頰上,這一掌力道很足,啪的一聲,滿滿嚇了一跳,女子卻是一聲不吭,憋著一口氣,重重倒在一邊。

見此情形,滿滿朝周圍一看,婢女們都面上無波,冷漠站在一旁,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

滿滿心下一痛,忍不住走過去想要扶起女子,女子卻已經自己爬起來,頂著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怒急反笑:

「是又如何,有本事你來掐死我?逼死我你便滿意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給你一個眼神!」

男子看著女子臉上一片紅腫,似乎也有些愧疚,半晌,道:「把樓姑娘關到老地方去。」

滿滿趁機混跡到婢女之中,慌忙從門裡溜出去。只見幾個婢女架起賽賽的胳膊,她卻不屑地甩開:「我自己會走。」

滿滿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賽賽遠遠的看著自己,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救我。」

她腦子裡亂成一片,始終忘不了賽賽留下的那句話,但又略一思索,男子在醉仙樓來往自如,身旁的婢女顯然都是他的人,說不好,便連這賽賽也是他的人,自己貿然行動,反而會把自己拖下水。

她努力說服自己,反正世上悲慘之人如此多,若是遇上一個她便要救一個,她哪有這麼厲害?

一邊走,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從出了門,便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回頭一看,卻又沒人看自己,但細細一想,卻發現幾個作壯漢般打扮的人始終尾隨在後邊。

滿滿心裡一跳,連忙放快腳步,可是這醉仙樓實在太大了,她並不知如何出去,繞了好幾圈,似乎都是在原地打轉。

正當她心裡打鼓,旁邊

的廂房門突然被打開,伸出一隻手,用勁一拉,滿滿便被人拉進去,門再度關上,吵鬧聲瞬間被濾掉一半。

她的身體被重重壓在門板上,廂房內只點燃了兩隻暗暗的蠟燭,恍然間,突然感覺臉前有厚重急促的呼吸,這把她拉進來的人,竟然比她更著急幾分。

薛以安一邊用門栓死死關上門,又拖動了幾個沉重的柜子抵在門上,一邊低聲附在滿滿耳邊,道:「有人在追你?」

滿滿一愣,知道了是他,竟然安心幾分,雖然下一秒腹誹,他這嬌滴滴的少爺不一定比她能幹幾分,她回答:

「你怎麼知道?」

「我方才出了廂房,便看見你急匆匆地在樓上樓下走來走去,便猜測你是不是找不到路了,但略一思索,若是如此,大可停下來問問便是,也不必如此一刻不敢停,再一觀察,便猜測是有人尾隨你。」

滿滿急忙補充:「不僅如此,那人在醉仙樓帶走了一個女子,我看著來頭不小,估計整個樓里都是他的勢力。想必是我聽了他的私事,所以……」

薛以安並未再追問為何會尾隨滿滿,他往外看了看,立刻道:「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們便從這窗戶里跳下去。」

他輕輕彎腰,靠近她的耳朵,氣息溫溫熱熱,讓她耳朵發癢:「估計他們已經在門外守好了,你現在出去,便是自投羅網。」

「外面這條巷子我熟悉,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是我的好友,可以在那躲一躲,一時半會不會被追上。」

滿滿此刻別無他法,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她聽過不少若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聽到了不該聽的事,對方便要殺人封口的案例,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此時就算不信他,也只能聽他的,她手心直冒冷汗,腦子裡一邊想著若是她死了,她爹娘怎麼辦,她的鋪子怎麼辦,她這麼努力討生活,卻要死的如此窩囊,一邊哆哆嗦嗦地點頭:

「好,都聽你的。」

只見他立刻脫下外袍,又扯下桌布,帘子,幾乎是廂房裡所有厚實的布料都被用上,輕薄的布料則通通擰成一股,把所有的布料都擰成一根長繩。

滿滿見狀,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的了,連忙把自己外面的衣裳脫下來,他卻伸手制止她,努力對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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