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骨架小,坐在池欲的腿上也沒多重,她側著身子,黑色的碎發散落在脖頸處,皮膚在燈光和黑髮的映襯顯得格外細膩。
郁瑟轉過頭看池欲,眼神不自覺地先看他的嘴唇,但只有一瞬,反應過來之後又刻意避開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過於濃重色澤總是格外有□□意味,特別是在這樣的場合。
池欲早注意到她的目光在看哪了,郁瑟眼睛乾淨幼圓,什麼情緒在裡面都藏不住,無論是眨眼還是斂睫都格外明顯。
郁瑟自己可能沒注意她的眼神有什麼問題,但對於易感期的池欲來說不亞於一場直白的暗示。
身上的熾熱一路攀升,池欲很想換一個姿勢掩飾住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他捏著郁瑟的手,憑藉這些尋常的接觸來緩解易感期的難耐,問道:「是不是想親我郁瑟」
坦誠中帶著明顯地引誘。
郁瑟眨了一下眼,欲蓋彌彰:「不是。」
「是嗎」池欲似笑非笑,他往前靠緊挨著郁瑟,把她攬進懷裡,低頭嗅她頸間的氣味:「不想親嗎,那為什麼那樣看著我,我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嗎?」
郁瑟回答不出來,熾熱的體溫貼在郁瑟的後背讓郁瑟覺得自己身上似乎也熱起來,郁瑟張張嘴,邊躲邊說:「不是,我沒這樣想……」
她今天躲自己躲得厲害,池欲貼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動,手指放在郁瑟的唇上,輕輕地按壓著,力氣不大,但可能是因為池欲的呼吸聲太重了。
郁瑟能很輕易地從這些時淺時深的呼吸聲里接收到一種意亂情迷的潮濕信號。
郁瑟慌張地握住他的手,她攥不住出池欲整隻手,細白的手指貼著池欲的手掌邊緣,握住他半個手掌。
現在的情況也不能怪池欲,畢竟他在易感期,保持不了冷靜也是正常的。
郁瑟不知道該怎麼說,掙著要起身,池欲手上沒有力氣,就抬腿壓住她的小腿不讓郁瑟動。
他看到郁瑟從耳朵到臉頰都是一片燒紅。郁瑟一直不經逗,但極少這樣臉紅得如此明顯。
池欲話裡帶了幾分調侃:「是我過易感期還是你過易感期啊郁瑟,臉紅成這樣?」
郁瑟說:「你也臉紅了。」
「嗯,」池欲大大方方地承認:「我易感期,怎麼你這也要管我?」
郁瑟不知道怎麼想的,大概是池欲動了動手,其實他是想回握郁瑟,但郁瑟誤會了,她拉著池欲的手放在她的臉上,不好意思的問: 「很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