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說話的時候嘴角帶著笑,嘴唇微彎,唇色紅潤,勾起的微笑顯得嘴角的弧度格外鋒利,這樣特殊的唇部輪廓讓他即使是笑著時也給人一種輕狂又迷人的危險感。
和她說過了。
郁瑟一愣,忽然鼻頭一酸,昨天忍下去的澀感捲土重來,密密麻麻擠滿了心臟。
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說沒有看到後面的消息的話自己為什麼要去包間呢
根本就沒辦法圓謊。
郁瑟眨了一下眼,別過話題問:「那天你怎麼到易感期了」
話很像在質問池欲,當時平白無故的你為什麼進入易感期,池欲笑著說:「我又不是神仙能控制這個,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媽,你,就是你小叔了,怎麼連這個醋也要吃」
池欲想起她昨天毫不留情地甩手,又想起她委屈的樣子,終究還是捨不得生氣,耐心解釋:「沒讓他打抑制劑,你剛走一會常瑞就過來了,我一直在隔離室待著。今天想讓你過來,常瑞說他剛好在外面等著,就讓他去了,其他的什麼沒有。
池欲的語氣透著好笑:「那不是你小叔嗎?他就算在那我還能和他有什麼不成,你別把我想得這麼壞,我又不是見一個談一個。」
郁瑟不說話,她本來就不太想聊這個話題,就低聲嗯了一聲。
池欲看出她眼圈泛紅,及時剎車,止住話頭,他摟住郁瑟,讓對方靠進自己,池欲側過臉,輕聲說:「不說了,」他很會哄人,拍了拍郁瑟的後背講道:「是我不好,我沒考慮周全,郁瑟,原諒我行嗎」
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到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溫度。
郁瑟在他懷中遲疑地伸手去觸碰他的後背,她很慢地說:「沒關係的。」
沒關係的池欲。
如果結局註定是要分開的話,我們都不必為彼此感到抱歉。
第106章
過了一會響起鈴聲, 應該是常瑞送東西進來了,郁瑟起身去開門。
隔離室里有張小圓桌,池欲手抵著自己的額頭,重重地敲了兩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常瑞送了飯菜都清淡,兩道小菜加一碗粥,常瑞這次總算良心發現,沒池欲一生病就給他送碗白粥喝了。
池欲雖然一天沒吃飯, 但也沒覺得餓, 問郁瑟吃飯了嗎?
郁瑟說吃過了。
池欲跟沒聽見一樣摁著自己的太陽穴說:「正好,你過來和我一起吃。」
等了一會郁瑟沒動,池欲又抬起頭問:「不合你口味想吃什麼我讓常瑞送進來,這些菜太清淡了,我也吃不慣。」
池欲臉上一片潮紅,眼尾也浮著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