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收起撬棍,站到角落裡吹口哨。
隔離中心的人穿著防護服,站在門口用鑰匙開了門,拉出一條縫,將手上的塑膠袋掛到門把手上,隔離人員再用手大力敲鐵門。
塑膠袋裡面放著一堆雪松味和玫瑰香的營養液。
很快一隻滿是斑駁紅痕的手從門縫裡伸了出來,拿走了這袋營養液。
他留下一聲沙啞的「謝謝」,然後拉上了門。
費怡鬆了口氣。
謝康時藏起了手中的撬棍。
……
費怡開始憂愁,難道她真的好心辦了壞事,「為什麼?你這次易感期他幫了大忙呢。」
為什麼討厭蘇惟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挽著費怡的手臂,有話直說,「我才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討厭,並且最重要的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遠離他。」
費怡聽懂宋敏靜的意思,免不了要打趣她,「這麼相信啊?要是你的直覺是錯的,怎麼辦?」
「他很需要我給不起的東西。」
費怡迷惑,「你平常說話都挺直接的,怎麼今天說得這麼模稜兩可?」
我被她說得鬧了個大紅臉,將手從費怡臂彎里收了回去。
費怡討好地來挽我的手,「小寶寶,你最乖了,重新好好說,姨姨真沒聽懂。」
我閉了閉眼,「他看著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少爺,和他呆在一起肯定很浪費時間,我不喜歡太粘人的伴侶。」
費怡直接爆笑了,「你都想那麼遠了還說不喜歡他?」
「……我不喜歡他,我討厭他。」
我抓著費怡的胳膊,忍不住強調,「我有冉綏了。」
費怡聽小姑娘這麼強調有冉綏了,還感覺世界有點恍惚,她收起到嘴邊的話,打算不告訴宋敏靜,她和冉綏的婚約已經取消了這件事。
看宋敏靜的樣子,她或許真的不喜歡蘇惟安。
不喜歡再強求也沒什麼意義,但看蘇惟安的樣子,不會輕易放棄啊……費怡嘆氣,「冉綏都快成你的擋箭牌了。」
我揪著費怡的胳膊沒說話。
費怡說,冉綏的手術很成功,人已經醒來,安全度過了危險期,但還需要住院觀察。
還有一個事情是她找到了我姐姐的一些消息,得等費怡親自去驗證真假,再帶我過去。
這些都需要時間,所以我們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西卡港了,還得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我很想念在奧里加的大床。
好想回去好好休息。
他們已經提前找好了住的酒店。
酒店離醫院不遠,還靠著在醫學界裡赫赫有名的學府——威克斯醫學院,聽說旁邊就是櫻花大道。
我跟著費怡回到酒店,碰上來找費怡的冉綏媽媽,她們想去櫻花大道拍照片,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搖搖頭,說自己身體很累,想要休息。
連續幾天的情事和易感期的後遺症都帶給我深深的疲憊感。
費怡心疼地摸摸我的腦袋。
他們的房間在一層樓,我的房間在另外的一樓。
按理說我們的房間應該都在一起,怎麼會單獨列出我一個,我問費怡這個事情,她也覺得奇怪。
問酒店客服,客服打了個電話,大堂經理親自來了,和費怡解釋酒店內房間爆滿,只能分開。
他們會給我們提供補償服務。
這事情還真是奇怪,因為酒店房卡與個人終端帳戶綁定,只有本人才能入住到帳戶下的房間裡。
最奇怪的是這一層好像只有我這一間有人入住。
我的奇怪只維持了一小會兒,隨即刷房卡進入房間,關門。
我直衝著床去了。
第59章 愚人A謎「他發情期的時候偷你的衣……
第二天一早,我去醫院看望冉綏,順道在路邊的集市里買了些鮮花和他喜歡吃的甜品。
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冉綏正在看書。
他低著頭,神色認真地看著手裡的書,從寬鬆的病號服袖子裡露出來的手腕,細得不正常。
我喊了一聲,「冉綏。」
他迅速抬頭朝我看來,眼中儘是訝異,這時我已經從門口走到他床前了。
湊近看,這才發現,冉綏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隨著我們之間距離的縮短,我甚至能看見他皮膚上的青色血管。
他的眼睛依然很溫柔,只是眼睛裡沒什麼光彩,像是蒙了層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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