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對牛彈琴是這種感覺。
耐心耗盡,人都是有脾氣的,費怡還在門外邊等我,我不想隔著一道門,和蘇惟安在這裡進行無意義的糾纏。
我直接伸手去撕他的手,蘇惟安抱得很緊,用的力氣很大。
我根本撕不開,磨蹭一大會兒,他的手紋絲不動。
蘇惟安這樣子已經不屬於正常人的範疇了,先不說他不穿衣服惹得我心煩意亂,再就是他這奇怪的舉動……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蘇惟安做的這些行為,只會讓我討厭。
我皺著眉,「你這樣我會討厭你的。」
或許是討厭這個詞戳中了他哪個敏感點,蘇惟安吸吸鼻子,抬起溢滿淚的眼眶,很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眼淚半掉不掉,潔白的貝齒還在咬著嘴唇。
他的嘴唇上已經破了三四個小口子。
我看出來他很不情願,聽到我的那句討厭,他也沒說話。
空氣中氣氛忽然變得緊張,我剛想開口緩和下氣氛。
因為蘇惟安看著人很不正常,要是惹怒了他,他想在這裡把我暗殺了怎麼辦?
他抱我的力氣很大,蘇惟安要是真被我逼急了想殺我,費怡可能還沒趕到我身邊,我人已經沒了。
我的話還沒有出口,蘇惟安已經乖乖地鬆開了手。
他不抱我的腿了。
太好了!
高興的心情在他來牽我的手後戛然而止,一根一根手指嵌入到我的手裡。
十指連心。
我感覺耳朵溫度變燙了。
蘇惟安一直惴惴不安地看女孩的臉色。
他的手包著我的手,嚴絲合縫。
這算什麼?
不抱腿了?改牽手了嗎?
我不由得再次重申,「洗澡不能牽著手洗。」
蘇惟安聽懂了似的點點頭。
我:「……」
真的聽懂了我在說什麼嗎?
我疑惑:「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蘇惟安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肯定道,「我聽懂了。」
聽懂了還牽著我的手不放……?
我抬起牽拉在一起的兩隻手,給他展示他「聽懂了」的樣子。
放手她就跑了,蘇惟安不想給她這個機會,掩飾道,「我們可以一起洗,易感期寶寶你幫我洗了好多次,我也想幫你。」
「……易感期的記憶我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
蘇惟安還想掙扎,「我可以坐在浴缸旁邊看著你洗。」
我:「?」
我:「牽著手能怎麼洗,我只用一隻手幫自己搓澡嗎?」
蘇惟安眼裡冒光,「我可以幫你洗。」
我露出苦笑,「謝謝你的好意,真不用了,請鬆手。」
他又給了我一個可憐的眼神,另外一隻手不自覺地拽到了骨頭釘子上,他比我高點,胸肌就在我臉下方。
我眼睛一轉,注意到他手的動作。
蘇惟安完全沒意識到他在緊張的時候,會無意識地做這個動作。
他往外拉著自己的釘子,嘴巴里不自覺帶上喘,胸肌很大。
蘇惟安說話的時候胸肌還在起伏。
我聽見他說,「你不要討厭我。」
然後他鬆開了手。
蘇惟安確實鬆開了手,但我並沒有獲得現實意義上的自由。
他鬆開了手,不抱我的腿也不牽我的手了,換了另外一種方式,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像只甩不掉的尾巴。
我走進浴室,眼疾手快地合上玻璃門,把他關在外邊。
幸好我及時關上了門,我看到蘇惟安抬起來的腳了,他竟然還想跟我一起進來。
想到關門前他臉上的癟嘴和不滿,我的心裡浮現出一股無名怒火。
火速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洗漱打理完,我撿起掉落肩上的髮絲輕嗅,還是玫瑰香,看來真洗不掉了。
沒糾結太久,我推開玻璃門走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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