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少赤身,她身上總會裹著他的襯衫,oversize,中空,一灌進風,就鼓得厲害。
而他只穿一條西裝褲,皮質腰帶總是松松垮垮地束在腰間,好像她輕輕一扯,他就能呈現出最為原始的狀態。
在他密不透風的吻落下時,她總能及時捕獲到他別樣的炙熱,這感覺很奇怪,就像它握住了源源不斷的生機。
每到那時,她還會想起汽水是什麼滋味的,咕嚕嚕,冒著氣泡,吞咽進喉管,嗆得有點疼,但會讓喜歡自虐的人慾罷不能。
……
言歡感覺到自己臉上濕漉漉的。
那是長時間被奪取呼吸無法適應沁出的生理性淚水。
女人難以在力量上同男人較量,性|愛也是,她眼睛裡全是水務,他卻乾燥得過分,仿佛一個不受普通慾念影響的情場老手。
片刻,她改變了這種認知。
他的目光基本都是溫和的,清明到裝不下多餘情緒,現在不一樣,他多多少少受到了欲望的支配,湧上時,那股冷淡勁無一生還,盡數被衝垮,眼底剩下燒灼的火焰,險些燙傷她。
在他的氣息開始紊亂前,言歡下意識擺出了扭捏的姿態。
反應過來,只覺自己好笑。
賣乖的次數太多,她差點都信了自己是真的乖。
瞥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她貼了上去,空氣霎時變得稀薄。
哪怕這會的主動權不在她手裡,過了電的酥麻感還是密密匝匝地侵襲而來。
滲出的汗液亂七八糟地留在對方的肌膚上,勾畫出一副最莫名其妙的畢卡索畫。
這畫只完成了一半。
是梁沂洲喊停的。
他提前透支了欲望,代價是中途清醒後鋪天蓋地的後悔。
落到另一個人的眼裡,不好看,也讓人心涼。
如果他不在離開前拋下一句「對不起」的話,氣氛或許不會如此僵。
言歡是真愣住了,感覺自己又做了一場夢,偏偏殘留的觸感太清晰,做不了假。
她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胸口上沾著汗液,分不清是誰的。
梁沂洲打算在客房將就一晚,這是最好的冷靜方式,但他沒有,去外面吹了會風,偏偏又忘了五月底的夜風裡也含著燥熱的因子,體內的那天熱意差點捲土重來,逼得他裸著上身在85度的冷氣站了足足十分鐘。
他拿這折磨人的十分鐘,仔細回憶了下他離開前最後接受到的眼神,不及他的狼狽,卻有著他難以匹敵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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