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阿鎖玩夠了就將我甩開,我可不准啊。」
江曜那雙陰沉的眼頓時暗下來,他咬上姬時語的唇,道:「也該輪到我了。」
在姬時語的驚呼之中,扼制江曜手腕的緞帶,「撕拉」便被大力扯開。
雙手再無束縛,江曜提起姬時語,翻身將她抱去了床榻。
姬時語已無半分力氣,但一見江曜的那根狼尾巴還卷著自己的腰,她瞬間慌亂。
「江曜,別……」
「晚了。」
江曜捉起她一雙腿,垮上肩膀,緊張之下,她五根腳趾繃得緊緊的,是一動也不敢動。
他側過頭,唇落在她雪白的腳背。
他吮了一口。
「阿鎖喜歡讓我當一隻狼,那我便滿足你。」
姬時語仰躺著,再忍不住哭出聲。
壓著那根毛茸茸的狼尾巴,毛髮粗糲,每一回都會重重摩挲她嬌嫩的肌膚,微微生疼。
姬時語滿腦子都是。
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是為了將江曜綁起來,自己爽快一回便就此作罷的,怎又被他逃脫,反客為主?
姬時語晃動的眼裡,江曜頭頂那雙狼耳朵,歡快的抖動。
「阿鎖,喜不喜歡?」
姬時語說不出「喜歡」二字。
上回在暗室,屋外的雨水未止,細雨溟濛,而今冬日大雪霏霏,堆積的冰綃可會滲透暗室的磚縫。
姬時語不知道。
待冬日升起的艷陽天化去冰屑,融化了的雪,淅瀝的水聲終會被淹沒。
她知道的是,今日的雪會停歇的。
第142章
聽到耳邊江曜說著雪已停,姬時語緩緩甦醒睜眼。
她渾渾噩噩地問:「何時了?」
「戌時。」
再醒來時已近黃昏,姬時語忽的憶起來這竟已是在別莊暗室的第三日,她還窩在他懷中,百般依偎。
江曜在她發頂輕聲問:「可是餓了?我去讓人布菜。」
「好。」
江曜一動身子,姬時語才驚詫兩人的腰上竟還被那條狼尾巴纏繞著。
他挪開狼尾時,毛茸茸的刺拉感拂過她的肌膚,引得她不自覺嗯了出聲。
「你若是這般喜歡的話。」
江曜回身俯首,在她唇角印下一個吻,狐狸眼眯起笑笑:「那下回我們還戴這個。」
姬時語被他說得臉登時紅了,她扁嘴立即回:「不要了……」
江曜笑而不語,抬手將狼耳摘下,起身穿戴好衣物,離了暗室。
壁爐的火已燃至了星星點點,姬時語翻身下床,雙腿踩在冰涼的石面地上,冰得打顫。
腿間微痛,隨之而來的是發軟,她嘆口氣,攙扶於木椅將自己站穩。
這還能怪誰呢?
只能怪她一時興起,偏要強摁著江曜陪她胡鬧。
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激起了江曜惡劣的性子,可勁兒地折騰她。
折騰她足有一整日。
姬時語磨磨蹭蹭將衣裳穿好,江曜在這時也已折返。
他大步走來,長臂一伸,便穿過她的腿窩一把抱起她。
是瞧出姬時語行走不便,江曜抱著她去外室用飯。
一整日滴水未進,姬時語餓的飢腸轆轆,坐在桌邊,萍亭端來一碗米飯,她不一會兒便吃下去半碗。
江曜為她盛來一碗湯,「慢點兒,沒你和你搶。」
姬時語沒好氣怒瞪他一眼,無聲控訴:是誰害的她沒進午膳的?
江曜只當看不見她怒視而來的眼瞳。
今夜別莊廚娘燉上一鍋烏雞山藥湯,是為給姬時語滋補,她抿了一小口,湯汁醇厚,便捧著碗慢慢咽下。
「阿鎖,明日可要回王府?」
江曜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些日子我都會待在府上陪你。」
「你不是只休沐三日?」
姬時語微微茫然。
「白家這案子一經徹查,我是不好出面。」
江曜朝屋外瞥眼,神色不明,「江承德那日亦有這個意思,他會安插人手暗地輔佐,讓我不要正面插手。」
原來那日在二皇子府,江承德已背地調動他的人,在朝中傳遞風聲。
白家案能如此之順的被提及,是二皇子的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