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乾柴烈火地纏在一起。
他起身收拾乾淨自己,給她擦拭完,躺回來重新摟著她,毫不遮掩地直白問:「舒服了?」
寧悠扭捏,臉紅得發燙,不好意思正面答,細聲細氣地嗯了聲。
「嗯是什麼意思?喜歡還是不喜歡?」
「殿下心知肚明,何須羞妾。」
「方才怨懟我時不是膽子挺大,現在卻又知道羞起來?」
「那分明是兩碼事……」
趙虓頗得意地笑笑,抱緊她:「既喜歡,明兒晚上再讓你舒服著。」
「您……使不得的!」
他拍拍她,示意她無需在意,轉了話鋒:「我反覆想了幾遭,今兒確是我的不是。往後回來,一定讓王淮記著先知會你一聲。」
寧悠怔了怔,抬頭望他。他這是向她服軟了?
這兩月她頻頻逾距,有些時候連她自己都覺著會否有些超過了,可這男人,怎麼忽然好像沒了底線似的?以前他也是如此的麼,這還是她那戰場上英明神算,卻獨獨拙於女人心思的夫君?
「這眼神瞧著我是何意?」
她搖搖頭,「就是覺著,殿下不似從前,倒變得不像您了。」
趙虓反問:「你難道就似從前?」
她眨眨眼與他對視,兩人俱是莞爾。
「對了,殿下,白日裡於僉事送了四個姑娘過來,妾不知如何處置,想問問您的意思?」
又是於仲霆這廝搞來的。說了他多少回了別再送,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聽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覺著他是跟他玩欲拒還迎呢?
趙虓無奈,「你打算如何?」
「王府的仆傭人數自有定製,如今妾的甯沁宮還超員兩人,妾已誠惶誠恐,不敢再有所違背。所以這四人,妾覺著不便帶回去留用,暫時留在建孜府上充個人手,往後再找機會賞給下面,或是為她們贖身安置,殿下覺著如何?」
「你定就是。」
「那殿下可要再見見人?妾這有了身子,同房日遠,前兒還想著要不要給您安排個丫鬟侍寢,也免得您忍著辛苦。」
「不必,有你便夠了。三個月麼,忍也不是忍不得。」
他答得稀鬆平常,語調也沒什麼波瀾,寧悠一顆心卻顫著,洶湧得不成,貼著他胸膛道:「殿下心裡頭從來就妾一個,妾每思及此,總喜不自勝。可卻也總想,妾何德何能令殿下如此?要麼就是,殿下還有別的緣由因果?」
「什麼緣由?譬如?」
「譬如女兒家總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執念,殿下莫不如是?」
趙虓叱聲:「哪那麼些矯情。女人麼,有一知心貼心的相伴足矣,要來那麼多做何?我沒工夫周旋在女人堆里。」
「那殿下覺著妾可知心、貼心?」
「這還用問?」
寧悠好奇道:「妾一直不曾問過,殿下知道陛下將妾指給您的時候,是何心情?」
趙虓眯上眼,想了許久才道:「開心,從未覺著那麼開心過。」
「因要娶得是妾而開心?」這倒叫她意外。
「你那時在京城便以學識淵博小有聲名了,父親又是赫赫威名的開國元勛、我仰慕敬重拜為仲父的樞相。能做仲父的女婿、能得你這般賢妻,此等重視、殊榮,還不夠我開心?」
寧悠調侃道:「殿下卻獨不好妾之色?」
趙虓略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笑罷以後,才親昵揉她,「我這不也是待入了洞房,才知吾妻德貌俱佳,也算意外之喜了吧。」
「殿下怎會是直到洞房才見妾第一面?成親之前,就在中宮見過的。」
「哦?這我倒沒印象。」
「當時妾從母后宮中出來,與您偶遇在中庭,您站在遠處,還朝妾掃來一眼。那一眼,著實讓妾膽戰心驚。」
趙虓哼笑:「因我這疤和眼傷?」
「並非,雖說初見確實覺著您有些凶神惡煞的,但妾分明是為您的氣勢所震。」
「你就嘴巧吧!」
他又愛又憐地湊上來欺負她,寧悠被他胡茬扎得直癢,笑作一團,趙虓更是難得如此開懷。白日裡的辛苦煩憂,也在這歡笑蜜語裡煙消雲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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