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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之大,連桌上的茶盞為之都震了一震。

張月盈捂住了耳朵。

今天算是見識了真正的河東獅吼是什麼樣了。

雲大姑娘的威脅似乎並沒有起作用,濟寧伯世子並未出現,雲家姐妹便一人帶著幾個丫鬟,風風火火上了二樓,一個雅間一個雅間地搜人。

整個茶樓瞬間被鬧得人仰馬翻。

外面乒桌球乓,雅間內的張月盈卻十分安然,她又斟了一杯茶,自言自語道:「雲大姑娘嘴裡的張花魁應該是晶水河那位做綠腰舞的花魁,輕盈綠腰舞,飛袂拂雲雨。我沒記錯的話,她現在的入幕之賓應該是平王世子,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兒?那濟寧伯世子私會的應當是那位李花魁李香妃了,那位可是腰如紈素,號稱千杯不醉。」

沈鴻影轉過頭,俯著身子看她:「王妃倒是對這些如數家珍。」

張月盈含糊地答應了一聲,搖了搖頭:「算不得,只是平王世子去玉顏齋為紅顏知己買過香粉,我聽了兩耳朵罷了。」

沈鴻影不言,也不知他信了沒有。

「等等,那是……」

「小路子,怎麼了?」

小路子指著窗外,道:「剛剛好像有什麼人從旁邊跳下去了。」

「是嗎?」聯繫茶樓里的動靜,張月盈有了個推測,半個身子趴到窗沿,往下探看。

一個錦袍青年趴在街上,半散著頭髮,疼得罵罵咧咧。

張月盈饒有興致道:「這應當就是濟寧伯世子吧,為了躲夫人,竟然從樓上跳下去了,也不怕摔斷了腿。」

「你先回來,別趴在那兒,危險。」溫潤的男聲自她身後響起,張月盈回頭,見沈鴻影一臉無奈地拽著她的披帛,仿佛怕她一個不注意也摔下了樓。

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張月盈狡辯的話咽進了肚子,沒有拂他的好意,只是眼睛時不時往樓下瞟去。

「竇陸英在不在這裡面?」雲大姑娘終於找到了張月盈他們這間雅間。

掌柜在一旁拼命阻攔:「濟寧伯世子夫人,這間不能進,裡面有貴客,世子不在裡邊。」

「在不在,要老娘看過了才知道。」雲大姑娘瞧見沈鴻影,瞬間啞了嗓音,「襄王殿下,王妃殿下,是臣婦尋夫心切,不慎打擾。」

說完,便要退出去。

「世子夫人請稍等。」張月盈倏爾開口挽留,「夫人若需尋人,恐怕得往街上去,人被逼急了是會跳樓的。」

雲大姑娘順著張月盈的示意往窗外看,果然瞧見了摔折了腿、躺在地上哼哼的濟寧伯世子。

「好啊,竟然學會跳樓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雲大姑娘眉毛一挑,擼起袖子,便要下樓逮人。

少頃,樓下的濟寧伯世子果然被抓住了,被雲大姑娘揪著耳朵拖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還跑不跑了?」

濟寧伯世子窩囊地對妻子拱手求饒,又被掐了幾下腰間的軟肉,驚叫了幾聲。

張月盈笑得花枝亂顫,止也止不住。

「啪——」

樓下雲大姑娘正數落著丈夫,對面雅間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張月盈望過去,只見雲三姑娘掄起胳膊,又扇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受害的藍衣青年,左右臉頰上各有一道紅痕,頗有對稱的暴力美學。

「威遠伯府楚清歌。」張月盈認出了藍衣青年就是雲三姑娘的未婚夫威遠伯府三公子。

「雲三姑娘,是你誤會了。」

一個青裳女子握住了雲三姑娘的手腕。

是京兆府的楚仵作。

第44章 大表哥原來是你,小阿盈表妹。

「這是我與他的事,你干涉做甚?莫不是真心虛?」雲三姑娘瞧著嬌柔秀美,力氣也是不小,但落在楚仵作手中,還是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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