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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太趕了,力量過於懸殊,不是只憑著巧勁就可以來的。」

「你去寫信,這個給我!」

刀被賀州收回去,土匪……前幾日還在和黃姑娘聊。

他心底鬱悶:「還不知道怎麼鬧。」

「不重要,治不住就是我們都要死,治的住就是我們要弄死他們。」謝尋之露出三分狠勁。

他捏捏賀州掌心,嘴角勾起一個安慰的笑:「別怕。」

賀州嘴唇微動,嘟囔:「我才不怕。」

「大人……死的如此蹊蹺,查起來怎麼說?」春卷站在門前,聲音微小的補上一句。

監獄靠著衙門,巡查更是少不了,哪怕躲開,殺死一個大男人,全身而退的概率也算不上大。

春卷閃著眼,補充道:「不如用藥,囚犯的飯菜總是單獨做的,這個是最穩妥的。」

可是問題還是擺在那裡,人死了,總是要有兇手地,這一刻兩個人的想法總是出奇的一致。

「我去敲打新開的店。」

「我去寫信。」

兩人岔開路子,賀州帶著荷花走到新開店鋪門前,裡面空蕩蕩一片,看不出賣什麼東西的。

只是門前擺著五花八門的炮仗,這要是響起來,怕是要傳遍整個薺蘭縣。

店鋪門前站著的是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他似乎在外面指揮著掛牌匾,整個人紅光滿面,旁邊站著的是之前耍渾的王二。

王二刷著威風把前面的小二踹了個臉著地。

賀州瞧著眼熟,雖說這個老闆他不認識,但是這個被揣倒得他眼熟,是陳家的侍衛。

「喲喲喲,王老闆好大的威風。」他笑著走上前。

「賀……賀大人?」王二縮縮脖子,後背隱約作痛,之前那一腳踹的他到現在都害怕。

旁邊的中年男子喘了口粗氣,一個抱拳:「在下王恆,見過大人。」

他下意識想去摸自己鬍鬚,撲了個空,有些尷尬的抱著膀子:「小二總說大人儀表堂堂,現在看來果然是的!」

賀州上下看看他,心底對山匪的刻板映像更上一層樓,王恆曬得烏黑,鬍子颳得也是坑坑窪窪,一臉橫肉,手上虎口還有一層厚重的繭子。

只是一雙小眼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賀州,聲音高昂:「介紹完了!該到賀大人了。」

「薺蘭縣令,賀州。」他指了指身後,繼續道:「這是?」

王恆笑出聲:「大人!棺材鋪!新開地,要來吃酒不?」

「不了,不了。」賀州擺擺手:「你來開什麼店,我管不了你,這是你這滿地的爆竹……是要?」

地上的鞭炮比一般的長上不上,整整在店鋪前面擺了三道,前面也有掛鞭,濃厚的火藥味充斥著。

王小二從後面露出腦袋笑笑:「大人這不是想著開業迎喜嗎?這滿天下可都是這樣乾的。」

「皇帝提倡節儉先不說。」賀州點了點他的頭:「明日可是要考試,你是要造反?」

「不敢不敢。」王二一個勁說著不敢,卻也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彎著腰淡淡的笑,再次搬出那套說辭:「這開業不得熱鬧熱鬧?」

王恆也是嘿嘿一笑,悄悄比劃一個八字:「大人要是來買棺材,我折八。」

這話說的,誰不知道賀州是一個人來的,縣衙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個人。

就差把給你送棺材寫臉上了。

賀州當真黑了臉:「明天可是考試大日子,你不想別人也不想想大傢伙?」

這麼大動靜周圍早就圍滿人,本來都還在看熱鬧,這說到自己頭上可就忍不了。

這可是盼來的考試啊!一時間唾沫星子都要淹了他們。

不少書生拱手上前:「可否隔日在放?」

王恆抖了抖橫肉:「怎得說話!我開業可是算過了,錯個這個時候怎麼辦!」

「你……」

李寧書倒是不怕,推開周圍走上前。

他打開扇子一轉,擋住自己半張臉:「兄弟眼生啊!王二這是那請來人?」

「李公子有所不知,這是我爹二叔家,女婿的親弟弟!」王二陪著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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