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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州聽完本想等著巧兒哭完,再問上幾句,沒成想巧兒直接哭的暈過去,任憑李二牛怎麼晃都沒用。

李二牛氣的把人摔倒床上:「大人你看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明天再來不就行了?」賀州站在床邊,打量著屋裡的東西,布局和上一個房間差不多。

桌子上擺的也是高度重合,房間裡還放著一個香爐,飄著淡淡的香氣。

賀州走近香爐聞了聞,味道和外邊的是一樣的,其實這樣香料的嫌疑就下來了。

「李二牛,明天能不能去侍衛住的地方看看?」謝尋之問。

李二牛先是一口回絕,又低著頭糾結半天:「也可以,只是我要全程陪著,大人在這看還不行嗎?非要去陳府嗎?」

謝尋之冷冷的笑起來:「想些什麼了?查案就是這些講究,毒是在這邊下的,那侍衛那有些什麼不是格外突出?查起來方便。」

他頓了頓:「況且你不是說,有人寫了白骨降世嗎?怎麼現在也不見蹤影?那倒要好好說說白骨這個怎麼死的,你哥可是說了,是你讓挖出來的,你是怎麼知道王文良死在哪裡的?」

外面傳來小聲驚呼:「王少爺死了?」

李二牛快步走到門前,眼神兇惡大喊道:「門口窩著幹什麼呢!東西收拾好了嗎?案子三天不破,你們全得滾蛋!」

他吼完又咳嗽起來,幾次噴出來的口水都要濺到謝尋之身上了,謝尋之嫌棄的走到賀州身邊,扯了塊帕子擦擦。

「謝夫子真是冤枉我了,那白布就在現場,她們覺得晦氣就燒了,我能不想破案嗎?命可就拴在這上面呢。」

賀州瞧著窗外天色暗了下來:「明日再來吧,一會恐怕還有一場大雨。」

果然不出賀州所料,他們前腳剛走進院子裡,就下起瓢潑大雨。

春卷知道他們習慣,早早的就燒好熱水,只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燒的水不多,有些柴火沒及時蓋上也被淋濕了。

謝尋之剛剛被李二牛膈應的不行,也就隨著賀州的說法,刷了雙人的洗浴桶,一起泡了起來。

泡在熱水裡賀州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舒服,快來啊,一會水涼了。」

「嗯。」謝尋之脫了裡衣進去,兩個大男人擠在鴛鴦桶里難免碰在一起,但兩人都沒察覺哪裡不對。

該說不說,之前賀州只覺得謝尋之白一些,現在坦誠相見才發現謝尋之渾身都是白的,白的發粉。

只是身上的刀口也不少,有些甚至於有兩寸長,之前謝尋之睡覺從來不脫衣服,這還是賀州第一次看見。

他覆在傷口上面,只覺得身上也在隱隱作痛。

「很難看嗎?」謝尋之僵住,他靠在桶邊無處遁形,耳邊青蛙的叫聲被無限放大。

「沒有。」賀州搖搖頭,眼神柔軟透著憐惜:「很疼嗎?」

「早就不記得了,之前一隻避著你換衣服,只是怕你看見多想。」

「多想什麼?」賀州手指遊走在腰上的傷口,很長差不多兩寸只是不深,要是再深點說不定他就見不到現在的謝尋之了。

「你不覺得我很奇怪?不害怕屍體,知道一些朝廷的事,來厲不明。」謝尋之閉上眼,睫毛不安的煽動:「還會翻牆……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賀州站了起來,擠到謝尋之旁邊:「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不是失憶了嗎?我能在失憶的時候,撿到這麼厲害的你,只能說是上天安排,我命不該絕,說真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在破廟案,就被吃的骨頭不剩了。」

他抓著謝尋之的手語氣誠懇,眼底滿是笑意:「還有啥,你還說我什麼都憋著不說,其實自己也是個悶葫蘆。」

「哪有……我只是正常懷疑……」

「還哪有,上次一起下地,你還說我和土匪有一腿呢。」

賀州撇撇嘴:「我的土匪兄……」

謝尋之捏住他的嘴,擠的整個他貼到他的身上了,撩起來的水花順著胸口一路流向下,最後隱在水裡。

「不許說了!水要涼了!」

「哩……眉…淺…」

賀州嘴巴成了鴨嘴狀,咕嚕咕嚕的也說不出話,只能眨著眼,一雙手環抱著謝尋之。

「我要放開了,之前的事,可不能再提了!」謝尋之捏著他的嘴上下點點。

賀州剛被放開,就又說了一通,直到水涼了,兩人也沒洗完。

他只能簡單洗洗,套著衣服出來給謝尋之燒水,換了自己的浴桶洗澡。

謝尋之收拾好出來,桌子上早就擺好了飯菜,賀州抱著本《破案大全》看的認真。

「看這個吃的下去飯?」

「我要學習,你不懂!」賀州收起書,小心的放在桌邊。

《破案大全》被放在最邊邊,露出來的角一晃一晃的,他略微有些心虛的用胳膊按住。

「又是什麼話本子?」謝尋之招招手:「給我看看,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頂著羊頭的封面,裡面賣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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