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亂步的話就有些口出驚人了,沒想到直哉的言語更是犀利,那個人直接被說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了誒!
兩人並不是第一次和禪院直哉一起出任務,之前的兩次都是跟著夜蛾老師一起,安排給直哉的任務都十分出色的完成了,但除了臉上有些不耐煩外,也沒有今天這副敵意滿滿的樣子。
在輔助監管的安排下,給他們帶路的人換了一個。那是一個皮膚黝黑,手上有著明顯皸裂紋路的大叔。
他好像專門刮過鬍子,穿著一件乾淨的T恤,對幾人頷首示意:「歡迎幾位來這裡啊,不著急的話先用個午飯怎麼樣?」
那位大叔,看來的人是幾個孩子,也很明顯的有些擔心。但作為東道主,他又熱心腸的招待幾人。
灰原雄和七海下意識看向做主的人,而亂步只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先休息吧,好累——」
他伸了一個懶腰,臉上很明顯是睏倦。坐大老遠的車過來,確實花費了一些精力。
靠近海邊一座小院子,隨著一聲「客人來咯」,開始逐漸忙活起來。
房子的主人是一對夫妻,是那位帶路的大叔和她的妻子,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院子並沒有完全圍起來,可以看到廣闊的大海和沙灘,離院子不遠的地方,還有一些沙灘椅。
灰原雄兩人的精力還很充足,所以一前一後去探索周圍的沙灘了。亂步躺在躺椅上,遠遠對兩人喊了一句:「調查的話,不要去東邊的地方哦。」
他們是打算借著探索的名義,在四處調查一下,沒想到一眼就被看破了。黑髮的少年摸了摸鼻尖,「嘿嘿」笑著。
「好的!」
頭頂的遮掩傘投下一片陰涼,白色的身影逐漸浮現出。
是銀狼,他跟著兩個走遠的少年,以不近不遠的距離看顧著。
那隻白色的玉犬,確實很靠譜,曾經禪院直哉願意相信,式神的所作所為是和主人的思想掛鉤的。但現在,看著躺在躺椅上,用草帽蓋著臉的人,他又閉著眼睛轉過頭去。
「你不去嗎。」亂步掀開草帽,「他們剛剛明明很期待和你一起吧。」
禪院直哉在旁邊的躺椅上坐下,他雙手優雅地交疊放在膝蓋上:「你知道的吧,我為什麼不想去,不要總是明知故問。」
「哦。」
說完,黑髮的少年又陷入了沉默,他用帽子蓋著臉,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過了良久,禪院直哉突然開口道:「如果是家裡安排的任務,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情況吧,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
如果是禪院家,根本不會接取這樣簡單的任務,不過一個區區二級詛咒,根本不值得大老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