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灰原雄還自信滿滿地安慰禪院直哉,說一時的成績代表不了一切,只要努力就好。
當時金髮的少年一臉複雜,直到成績出來,灰原雄才明白那個表情真正的含義。
「怎麼會——」隨著一聲提高音調的喊聲,黑髮的少年整個萎靡了。
為他之前「愚蠢」的行為。
雖然班上只有三個人,但排名第一的禪院直哉領先第二名許多,而七海也以微妙的幾分之差,拿下了第二名的寶座。
灰原雄短暫地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並明白了為什麼禪院同學總對著他翻白眼。
然後他就發現了,不僅僅是文化課,禪院直哉的作戰經驗,也比他們熟練,對於術式的掌握,也十分爐火純青。
原來禪院同學,就是其他人口中的「優等生」啊。
他為自己之前愚蠢的想法,而深深懺悔。不過很快,他又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沒關係的,禪院同學成績這麼好,我們下次有不懂的問題,就可以請教他了。」
七海並沒有打破某人的設想,他只是半閉著眼睛,輕嘆一聲:「希望吧。」
十月份還未完全入秋,天氣還是有些燥熱。遠遠地,樹下的幾人看到了慢悠悠走過來的身影。
黑髮的少年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然後從四五階的樓梯上,直接跳了下來。
「嘿咻。」亂步一個下蹲後,站直身來,他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說道,「嗨嗨,準備出發了哦。」
看到亂步,原本還在沉思的灰原雄,立馬站了起來:「亂步前輩。」
「嗯?」亂步側過頭去,很熟練地就抬手,拍了拍灰原的肩膀,「沒問題、沒問題,考試什麼的,無視就好啦。」
這樣安慰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灰原雄笑了笑,長舒一口氣:「我知道了,不過今天我們要去哪裡呢。」
亂步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習以為常地扭過頭去,看向彆扭著抱臂站在一邊的禪院直哉。
後者面無表情,但齊齊被三個人盯著,也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廣島。」
禪院直哉並沒有指望,亂步能有多稱職、靠譜,所以在得知夜蛾正道,將這次的任務安排給後者後,他當場就發出了質疑。
不過那位很忙碌的老師,卻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亂步只是不善言辭而已,出門在外就麻煩直哉多照顧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