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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漸川做實猜測,也沒有太多想法。

朋來鎮裡,他和寧永壽你死我活,無法避免,那麼現在Assassin來為他或許已經成為植物人也或許已經腦死亡的弟弟報仇,也是人之常情。

是非恩怨,從來難以分明。

他不會去和Assassin講道理,說他對寧永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去勸他看開點,讓他放下屠刀。

Assassin不是瘋子,也不是傻子,更不是心智未成的人,黎漸川自己也沒有代表絕對的善與正義。

立場相對,仇怨已生,唯有你揮刀,我接招,生死自有分曉。

「看了金色堡壘那些,你覺得這股魔盒力量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隱藏在Fraudster的屍體裡……第三層的那兩個『它』又是什麼情況?」

黎漸川問著,同時舒展身體,向後靠到了牆上。

他瘋狂又緊繃到極致的精神在此刻,才終於得到真正的平靜,不由微微放鬆。

牆面髒污,但他也是混身狼狽,就大哥不嫌棄二哥,靈活潔癖了。寧準則靠到他胸前,黑羽零散間,兩人交換著隱秘的輕輕耳語。

「你剛才在我的嘴裡是不是吸到了涼氣?」寧准有些答非所問道。

黎漸川點頭,又忽而皺眉:「你是說,那就是你出手搶來的那股魔盒力量的碎片?你給我了?」

看到黎漸川眼裡的不贊同,寧准笑了下:「一人一半,也許你認為我更需要它,但我也認為你更需要它,與其把時間浪費在說服彼此上,還不如直達結果。你已經忘了,你和我說過,『能一起承擔的我們肯定一起承擔,能共同分享的我們也必須要共同分享』。」

黎漸川眉頭鬆開些,拍了下寧準的後腦勺,算是接受這個自己確實認同的道理和結果。

但那個八成是第二周目的自己之所以說出這句話,所面對的情景肯定和現在的自己不一樣。喜歡一個人,或者說對一個人有好感,自然是會想要為他付出。

黎漸川仔細感受了下自己的體內:「但我好像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寧准道:「因為它已經和你體內本就存在的魔盒力量相融了,等到你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是不會感知到的。它的存在本身就是無形的,隱秘的。」

「我對它的了解也不多。」

他在黎漸川的肩上挪了挪下巴:「它算是『魔盒隱秘』的一種。魔盒問答里,涉及魔盒隱秘的內容會被屏蔽,這個所謂的『魔盒隱秘』,在我看來,大概是分為三個方面,魔盒的真實來歷,魔盒自身的目的,和魔盒的規則與力量。」

「第一個方面自然沒人清楚,第二個方面嘛,潘多拉可能知道,也可能只是把魔盒當成單純的工具,不太清楚。」

「而第三個方面,魔盒的規則,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一是體現在副本劇情安排上,二是體現在最底層的邏輯和還算湊合的公平上。潘多拉對其也必然足夠了解。」

「但魔盒的力量,真正的力量,我認為暫時是沒人知道的。」

「它最強大是什麼模樣,最薄弱之處,又是哪裡,它究竟是無懈可擊的機器,還是存在一定的人性與自我,可以被情感影響?」

「這些問題依舊成謎。」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現在魔盒遊戲,或者說製造並操控著整個魔盒遊戲的、最終極的那個真實魔盒,力量是不完全的。」

說到這裡,寧准看了黎漸川一眼,隱含暗示。

記憶已經回歸許多的黎漸川立即領會,分走了那個真實魔盒的力量的,應該就是潘多拉和寧准。

所以寧准在監視者或玩家群體裡,都是如此特殊。

「它目前所擁有的這些力量,絕大部分在明面上,就體現在整個魔盒遊戲的運行管理上,」寧准默契一笑,繼續說,「還有一小部分,應當與它的小半核心有關,被隱藏在極少的高端局副本中,一旦被看破,被觸發,被引動,可以凝為實體,被玩家掠奪吸收。」

黎漸川道:「這個副本就是其一?」

寧準點頭:「最開始我也沒有發現,任何存在都無法直接感應到它,分辨出它。Fraudster在這件事上應該沒有撒謊,如果不是這股魔盒力量寄居進了他的屍體內,那他極可能連它的一絲氣息都摸不到。」

黎漸川自然而然地浮起些憂慮:「我們拿了這股事關真實魔盒部分核心的力量,會不會被魔盒遊戲針對?」

「據我所知,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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