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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苦了,比聞起來還要苦。

夏遂安掙扎兩下,無果,只能任由狗男人對他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之前在會所工作的時候總聽見別人說做他們這行的人其實也算安逸,只吃金主的東西就不用再吃別的苦。

現在的夏遂安只想說:誰在放屁!

穆延宜看出他的走神,不輕不重的咬在他的唇上當做警告,再次向他的嘴裡渡了一口藥。

喝完了藥,夏遂安半張著嘴,感覺自己要失去味覺,在穆延宜懷裡失神望著天花板,像條鹹魚。

太好了,他已經很久沒罵過穆延宜,現在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補回來。

穆延宜不知道小朋友一臉呆滯的表情下想著什麼惡毒的話,他伸手用指尖刮掉唇上的藥液殘汁,把最後一點也送到了夏遂安的舌尖。

吃過藥後,夏遂安身上的紅疹暫時還沒退下去,他理所當然在睡覺前又被穆延宜抱進臥室。

疹子散布在腰後,老闆給他敷了藥,冰冰涼涼的,滿屋子都是中藥味。

夏遂安在穆延宜沒回來前看得小說是一本abo豪門穿越咯噔文學,裡面各種信息素的味道,他想,要是自己現在穿越到小說里,信息素說不定是中藥味的。

想想就噁心,他決定不去看那本小說了,不然哪天真的穿越,中藥味的信息素一定穩拿萬人嫌劇本。

他躺在金主的腿上胡思亂想,想累了,又無聊,就讓老闆給他講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穆延宜在手機回復消息,另一隻手空出來去刮夏遂安的耳垂,到是真破天荒的給他講了。

他聲音沉冷,語調沒有起伏的平穩,沒說兩句夏遂安就開始犯困。

聽完已經困得迷迷糊糊,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聲音含糊:「原來織女也是戀愛腦。」

穆延宜問:「什麼是戀愛腦?」

這個詞太新了,夏遂安忘了自己的老闆是前朝餘孽,平時不刷手機視頻,辦公室里的投屏電視每日播放著當天新聞。

他打了個哈切,聲音悶悶地:「就是戀愛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老公,很愛很愛老公,天下第一喜歡老公。」

夏遂安說:「就像我一樣。」

第40章

穆延宜別的沒聽出來, 倒是聽出來了他最後一句里的邀功。

他像是也被夏遂安傳染了兩份幼稚,「如果我明天破產了呢?還喜歡?」

夏遂安馬上說:「喜歡,破產了也天下第一喜歡老公, 我陪老公撿瓶子去好了, 我翻垃圾桶, 老公在旁邊數。」

他對這種明知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還是願意敷衍敷衍老闆,不過如果老闆真破了產, 他第一個揣著他的小金庫跑路。

開什麼玩笑,他們又不是很熟。誰見過公司破產員工還要砸鍋賣鐵上班的道理。

在他耳垂旁的手頓了頓, 隨後夏遂安聽見老闆的聲音:「不會讓金金去撿瓶子。」

「那太好了, 我還是混吃等死的小麻雀。」

「金絲雀。」

夏遂安說:「金絲雀現在困了,要睡覺。」

腰上敷著的藥被拿下去, 夏遂安自覺鑽進被窩,他還記得老闆剛才強行把藥灌進他嘴裡的「霸總」行為,睡覺的時候也離穆延宜有很遠的距離。

穆延宜察覺到他的小心思, 沒有理, 轉頭處理手裡的工作。

工作不多, 但是繁雜,等他處理完已經快到十二點。

手機里彈出一條新的消息,是趙翎, 他發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在總統套房的酒店,床單凌亂, 被褥和衣服散落,不需要去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穆延宜隨手發了句:祝賀你得償所願,記得還錢。

趙翎:真不該找你,只不過兄弟和美人共度良宵, 自然得問問你和夏遂安,他喜歡你送的花嗎?

說起花,穆延宜想到今天一晚上的曲折,低頭看向已經熟睡的人。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聲音不大,卻讓身邊的小朋友皺起眉,把身體蜷成了蝦仁的形狀。

像是聽得見外面的雨聲,雨滴拍打在窗戶上的時候他的睫毛也跟著顫了顫。

穆延宜留了盞檯燈後關掉了所有的燈,把人撈進自己的懷裡,幾秒後才漸漸感受到懷裡的人逐漸放鬆起來,隨後像是不滿足一樣,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兩個人的距離更加緊密才舒展了緊皺的眉梢。

七夕的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日,夏遂安身上的疹子已經完全消失了,早上還是被穆延宜威逼利誘喝下了一碗中藥。

他喝完要把前幾天吃的飯都乾嘔出來,控訴穆延宜為什麼還不去上班。

穆延宜挑了眉,聽出來昨晚還往他懷裡鑽的人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趕他走。

「今天休息一天。」

夏遂安去親他,摸著老闆的腹肌,還要說:「我不要當男妲己,紅顏都薄命。」

穆延宜慢悠悠地「嗯」了一聲,回吻夏遂安的時候動作要凶得多,幾乎吻得夏遂安喘不上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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