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陵知她騙人,但還輕啄了啄她的唇瓣,抽離時又咬了她一口,將她放開,扶回床上躺好。
床榻皺亂,鶯然累得閉上眼不想動,只覺渾身黏膩。
徐離陵沒穿裡衣,套上外袍遮身子,單手將她抱起,另一隻手將沾污的被褥衣物都扔在地上,又為她裹上他掛在衣架上的外袍,遮得嚴嚴實實,抱去偏房沐浴。
偏房有淋浴也有浴桶。
和她一起沖洗了身上分不清是汗還是什麼的黏濕,徐離陵又和她一起坐進放滿熱水的浴桶。
鶯然累得昏昏欲睡。
徐離陵慢條斯理地撩著水為她清洗,「還吃夜宵嗎?」
鶯然想說不吃了。
但想到大花和小黃想吃,無奈:「吃。」
她神態分外睏倦。
徐離陵洗完抱她回房。沒去熱菜,夾了兩塊魚扔給那倆小畜生,回屋將門關上。
鶯然問:「夜宵呢?」
徐離陵:「餵過了。」
鶯然彎唇,懶懶地倚進他懷裡。
翌日又是悠閒玩鬧的一天,入夜徐離陵同她早早歇下。
鶯然昨日實在累狠了,扭捏著想要推辭。
徐離陵不勉強她,只坐在床邊盯著她,「不是說今日繼續?」
鶯然被他瞧得心虛臉熱,軟軟倒進他懷裡,伸出纖細手臂勾住他的脖頸。
他低下頭來埋在她頸間。
鶯然輕喃:「就一次……」
徐離陵輕笑一聲,不應。
至夜深不得歇,鶯然被他單手將雙手壓在頭頂,哼哼著道:「不是說了……就一次……」
聽他道:「你總不記得我說過的話。」這才想起,他曾說過的——
一次沒意思。
鶯然連掙脫他的手都沒力氣,閉著眼這般坦誠在他眼下撒嬌,「懷真,睡吧,我要睡了……」
徐離陵仍不鬆手。
她腦袋暈暈的,實在累了,口無遮攔地哄他:「懷真,我的好懷真……好夫君……好相公……睡吧……」
她聽見徐離陵笑,睜開迷離眼眸,見他俯下身來,堵住她最後快得心慌的顫音,意識迷濛如白月中飄飄搖搖後,終於感到他抽身離開。
之後他如何帶她去沐浴清洗,她都沒什麼印象。
翌日近午時才醒,徐離陵坐在床邊看詩集,聽到她動靜,放下書回頭看她:「醒了?吃點魚粥?」
鶯然餓了,點點頭。
換了衣裳下床。卻覺腿不是腿、腰不是腰,不是不能走,只是難受。腿心倒是沒什麼難受,大約是徐離陵在她睡時又給她擦了月槐露。
徐離陵將她抱去廳堂吃魚粥。魚粥是早就開始熬的,這會兒火候剛好。
是他在她休息時,去釣的新魚。
鶯然:「之前沒吃完的魚呢?」
徐離陵下巴朝屋外點了下,大花小黃肚子圓滾滾地躺在院裡曬太陽,愜意得很。
鶯然笑了笑,吃完粥,徐離陵又將她抱回房,撩開她的裙擺。
鶯然神色立刻緊張,推拒地壓著他的手:「我要歇幾天。」
徐離陵拿出月槐露,「給你按按。」
鶯然會錯意也不臉紅,反正她會錯意都怪他。
她舒坦地趴下,徐離陵為她褪了裙褲,露出腰腿,手上沾了月槐露,從腰開始,寸寸細膩地往下按。
按過的地方確實很快便沒了不適,但鶯然身子敏感,越往腰下,她呼吸越有些沉。
鶯然回頭瞥了眼,徐離陵倒是神色淡淡,像醫館做了八十年針灸推拿的老師傅,看到什麼都不在意。
她就這般偏過頭瞧他。
徐離陵抬眸,對上她的視線:「怎麼?」
鶯然翹起嘴角:「看什麼看,專心點,沒按好不給靈石。」
徐離陵總能很快懂她的玩笑,稀鬆尋常地接話:「秦姑娘,您看這樣行嗎?」
鶯然被他按得腿根一酸,低呼一聲,抬腿踢他。
他雲淡風輕地握住她的腳踝,「昨夜叫你抬腿你不抬,這會兒抬腿做什麼。」
「你說什麼渾話。」
鶯然羞惱地要抽腿,他握著不放。
她掙扎著坐起來掰他手臂,又被他單手控住雙手按下去。鶯然嗔他一眼,另一隻腳直往他身下踢,他這才鬆開她,按住她踢他的腿。鶯然連忙抽了身要跑,他又箍住她的腰將她拖回來。
好一番鬧騰,床單被褥亂得掉下床,鶯然驚呼一聲要去拉,沒拉住,趴在床上懊惱:「被套又要洗了。」
徐離陵老神在在躺在床上:「我洗。」
鶯然輕哼:「不是你洗還是我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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