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然這般烙了六張槐花餅,晾涼,用油紙包好。
歡婆搖搖頭,沒說什麼。但鶯然回廚房再要幫歡婆烙餅,歡婆已經不肯讓她碰鍋鏟了。
鶯然無奈,只得幫歡婆打下手。
烙好餅,喜伯還沒回來,但大花和小黃回來了。
歡婆喜歡它倆,拿了兩塊餅餵它們。
大花邊吃邊同鶯然道:「我剛剛回來,看到村里又來人了。」
想是之前求救的人,鶯然問:「喜伯讓他們住下了?」
大花點頭:「一共五個人,都是修士。說是魔道已經占領明城,玄道大宗損失慘重,都暫時撤走了。他們是散修,好不容易從魔道手下逃出來,都受了重傷,百般求無隱村人收留。無隱村人都質樸,便答應了。」
鶯然:「散修?可是明城的散修不都早就走了嗎?」
是還有人沒來得及走?
大花:「不清楚。」
鶯然不清楚明城情況,不好阻攔無隱村人收留他人,畢竟她和徐離陵就是他們好心收留的。
她只得叮囑大花多留意那些修士,倘若他們有異,就動用能量將他們拿下。
大花應下。
暮時,喜伯回來吃飯,提了兩句修士的事,沒什麼異樣。
鶯然陪他們吃完晚飯,燒水洗漱,早早歇下。
房中熄了燈,明月清光滿。
躺在床上,鶯然摸了摸身邊的空蕩,一時竟睡不著。
輾轉反側片刻,方得入眠,卻也是眠淺多夢,睡不安穩。
忽聽一聲細響,有人靠近。
鶯然猛然驚醒,尚未坐起身便警惕低呼:「誰?」
一隻手穿過床簾向她伸來,熟悉的冷松雪香之中,沾染一絲不明顯的血腥味。
「是我。」
鶯然高懸的心安了下來。
床簾隨之撩開,他站在床邊,輕撫她的臉:「怎麼這麼晚不睡?」
他手掌溫暖輕緩,讓鶯然莫名感到安慰。
鶯然搖頭:「睡了,沒睡好,又醒了……現在什麼時辰?」
她神色無異,徐離陵收了手,去一旁脫外袍,「剛到寅時。」
鶯然起來點燭燈:「不是說明日回來嗎?怎麼這麼晚還趕回來?」
屋內被融暖燭光充盈,鶯然走到他面前,手在他身上四處撫摸。
徐離陵不攔她:「你做什麼?」
鶯然:「你身上有血味。」
徐離陵:「回魔城裡沾上的。」
鶯然:「沒和別人打架?」
徐離陵:「沒。」
鶯然:「沒受傷?」
徐離陵:「沒。」
他握住鶯然的手,解了衣襟系帶。輕薄裡衣微松,露出一大片瑩雪般的胸膛。冷白無瑕,在燭火下像被光照著的玉。
他帶著她的手在他身上摸,從結實的胸膛到勁瘦有力的腰腹,「沒受傷。」
還要繼續往下,鶯然紅了臉,抽手嬌嗔:「沒有就沒有,快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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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鳥總是會擔心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有人欺負懷真[抱抱]嘿嘿,檢(摸)查(摸)懷真[貓爪][貓爪][貓爪]
第25章
徐離陵唇畔有微不可察的促狹。因要去偏房洗,他重將衣襟攏上。
鶯然從包袱里給他拿了換洗的衣裳:「吃飯沒?」
徐離陵:「沒。」
鶯然:「那你先吃點東西再去洗。」
她拆開桌上新的油紙包,從中拿出槐花餅遞給他。
她給的,徐離陵接了便吃,也不多問。
他咬了口餅,神色尋常,看不出什麼特別反應。
鶯然本是很期待的,見他這般平淡,心下忐忑:難道放了那麼多糖,他還是嘗不出味?
她問:「好吃嗎?」
徐離陵睨她,她眼中偷偷藏著期待,他便「嗯」了聲。
鶯然:「你吃著有味道嗎?」
徐離陵沉吟一息:「有甜味。」
能嘗出味就好。
鶯然嘴角揚起,嗓音在夜色中明快如鶯啼:「我專門給你做的,放了好多糖呢。為了做這餅,後來歡婆都不許我做飯了。」
徐離陵長臂一伸,將她攬到懷中,讓她坐在他腿上。
鶯然坐靠在他懷裡,靜了一會兒,就開始犯困,「不過不能多吃,一次吃太多鹽糖對身子不好。偶爾吃一塊嘗嘗味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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