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半夏問道:「陳叔叔,若是女子落胎,十日後身體可否恢復?」
陳神醫搖頭:「十日不可能,至少也得月余。」
所以,姜念芙腹中的孩子還留著,是準備直接讓太子喜當爹?
太后就這樣華麗麗地給她的親孫子戴綠帽子?
這事怎麼看怎麼匪夷所思。
太后這一波操作,又刷新了幾人對她的認知。
周景之一臉嫌惡:「皇室血脈不容混淆,太后竟然這般膽大妄為。」
黎半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太后縱是再不喜太子,到底是她的親孫子,而姜念芙只是她的侄孫女。怎麼會有人為了侄孫女這麼坑親孫子呢?」
周景之側臉看了過來,眼底滿是複雜之色:「夫人說得是,太后如此膽大妄為,一夜之間便有如此決斷,興許不是頭一次幹這事了。」
頓了頓,他才道:「皇室血脈,興許早就混淆了。」
陳神醫猛地抬眼看了過來,眼睛驀得瞪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陳叔叔,可是有何線索?」
如今的太子生母出身低微,且為太后不喜,太后不可能替她遮掩什麼不妥。那就只能往上盤。
往上盤,那就是當今皇上和當今太后這對母子了。
這麼一推測,似乎有些事都能說通了。比如太后之前撇了太子,意圖讓姜念芙嫁入汝王府。
陳神醫也憶起了一絲細節。
「我記得,太后生產那日說是難產,折騰了整整兩日才誕下龍子。可太后有孕時,我見過她的體態,不像是會難產的。生產後,我亦觀察過太后面色,不像是難產後的景象。」他頓了頓,又道:「不過,終究沒有診過脈,倒也不能確定。」
陳神醫是慧妃和清河公主的人,太后自然不會讓他診脈。
黎半夏:「當初給太后請平安脈的太醫是哪一位?」
陳神醫:「是莊太醫,已經故去了。不過,興許可以查一查當年的脈案記錄。」
黎半夏沉吟了片刻,問道:「你們覺得,皇上知不知道姜念芙的事?」
周景之搖頭:「大抵是不知道的,太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脈,皇上對太子還算看重。」
陳神醫想了想:「此事還是要想法子知會皇上才好。我在宮裡倒是還有一些故人,若是……」
黎半夏有些猶豫:「若是被太后知道了有人向皇上告密,告密之人怕是沒有活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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