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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 她就掃中了其中一句——

日後你我不必往來。

那位宋小姐竟是要同小姐劃清界限, 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給大人的嗎!

看見那封絕交信的周月芙簡直是要氣瘋了,她不想做自己嫂子,多的是人爭破了頭要做,要不是自己見她出手大方,性子好拿捏,才不會願意多看這種貌丑無鹽的女人一眼。

「大哥,你快點幫我教訓外面的那些賤人,把亂嚼舌根的全部抓進大牢,要是執迷不悟的直接拔了舌頭拖去菜市口砍頭。」

「還對外貼出告示,告訴世人是明氏那個賤人出軌偷人,還偷生下雜種,那些嫁妝是她主動討好我送我的,才不是我主動去問她拿的。」周月芙一想到屬於自己的嫁妝被一箱箱抬走,就肉疼得難以呼吸。

人都死了,憑什麼還要把嫁妝帶走,也難怪明家人不久後都會死絕。

周月芙見自己說了那麼多,大哥仍是在畫他的破畫,生氣的一把搶走他的畫,「大哥,我和你說話,你到底聽見了沒有啊。」

「畫畫畫,你整天畫這些破畫有什麼用,你都沒有聽到外面那些人是怎麼罵你親妹妹的嗎。」

「你敢說,這些事情你沒有做過,偷拿嫂子嫁妝,本官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妹妹。」短短數日,不復往日溫潤的男人變得陰沉又萎靡,腳邊的空酒罈子更是多到了沒有一個落腳處。

這一句也像是踩在了周月芙的痛處上,尖銳得拔高音量,「是她主動給我的,又不是我想要的,她給我的,我憑什麼不要。」

周淮止眉眼間落上一層陰翳的盯著她,就在周月芙被盯得心虛的時候,猛地注意到畫上的女人,恨意填滿胸腔,抬手撕了個粉碎,「你怎麼又在畫那個賤人的畫像,我不允許你畫!」

「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那個賤人和小雜種她們都死了。」

「她們不但死了,我還要把她們的屍體剁碎了餵狗,讓她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當不成人,只配入畜生道!」要不是她們,自己怎麼會那麼狼狽。

全身肌肉繃緊的周淮止看著被撕碎後,化為碎片簌簌碎雪落下的畫像。

恍惚間,他又回到了秋風院著火的那個夜晚。

他沒有救下火海里的她,為什麼連她的畫像都留下住,他無用又窩囊得是不是連老天爺都看不起他。

不,不會的。

她才不會離開自己!

「啊!大哥你做什麼!」脖子猛地被扼住的周月芙不敢置信的看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拼命伸手抓撓著。

「放,放開我,要不然讓娘知道了,她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好啊,那你就去告狀。」

隨著雙腳離地,周月芙的呼吸漸漸不暢後,她驚恐的發現,大哥是真的要殺了她,更是嚇得眼淚鼻涕直掉,「大哥,我是月芙,我是你的妹妹啊。」

「大…大哥………」

手下力度不斷收集的周淮止卻笑了起來,只是這個笑意令人毛骨悚然,「死了正好下去給她陪葬,周月芙,這是你欠她的。」

「要不是你們背著我欺負黛娘,她怎麼會一時想不開,是你們的錯,是你們逼她去死的!」

——

隨著隊伍的啟程,明黛以為他們讓自己跟在後面走的,誰能想到陳戾不知打哪兒弄來一輛馬車,將她們母女二人塞了進來。

美其名曰;小爺好歹收了你的蜜餞,權當回禮。

等進到安全的馬車裡後,眠眠依舊沒有鬆開娘親的手,只是不安又害怕的問,「娘親,我們現在是沒事了,對嗎。」

對於女兒的問題,明黛尚不知道如何回復,只是伸手揉了揉女兒細軟的頭髮,「記住,你現在是要喊我姑姑,千萬不能在喊錯了,知道嗎。」

「為什麼啊。」眠眠睜大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喊娘親做姑姑,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叫金寶。

「因為眠眠不那麼做的話,就會害得娘親被壞人抓走,眠眠忍心看著娘親被壞人抓走嗎。」

眠眠頓時嚇得小臉一白,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浮現,鼻尖泛紅的連連搖頭,「眠眠會聽話的,眠眠不要娘,不要姑姑被抓走。」

她不要和娘親分開,也不想要娘親被抓。

「姑姑不會被抓的,金寶放心好了。」明黛抬手擦走女兒臉上掛著的淚痕,讓她枕著自己的腿,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今天的事是不是嚇到你了,先靠著姑姑睡一下,等到了姑姑在喊金寶醒來好不好。」

小孩子的覺意本就多,何況今天又走了那麼遠的路,沒一會兒沉沉的睡意便向眠眠壓來。

即使困得要睜不開眼了,她的小手仍拉著娘親的手不鬆開,打著哈欠的問,「姑姑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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