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手指頭的周月芙正想著怎麼將大家引過去的時候,眼珠子一轉,正好看見和人說笑的許有蓉。
要是讓郡主知道她的好嫂子不知廉恥的勾引王爺,王爺說不定還會遷怒於郡主,到時候一箭雙鵰正好讓王爺知道,只有自己才是適合當王妃的女人。
已經能想像到自己穿上嫁衣,成為王妃的周月芙壓抑著胸腔里的劇烈跳動,下唇輕咬,帶著不安和擔憂的走來,「郡主,你們有看見我嫂子嗎。」
「你嫂子不見了不會自己找,來找郡主有什麼用,我們郡主又不是你家丫鬟。」同周月芙不對付的劉家小姐冷諷道。
許有蓉卻問,「你嫂子好端端的怎麼不見了。」
「我嫂子本來說是要去換衣服,結果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我擔心她迷路是小,要是不小心衝撞到了王爺該怎麼辦。」周月芙咬了咬唇,決定拋下一枚重雷。
「郡主你不知道的是,我嫂子在閨中就不怎麼守規矩,我本以為嫁給我大哥後她就能收斂一下那股子風塵作風,誰知道她居然變本加厲,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還不小心遇到了王爺,誰知道我嫂子直接摔進了王爺的懷裡,怎麼都不願離開。」
她的後兩句話,就像是往平靜的湖裡扔了一塊巨石,砸得水花四濺,其她人都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大膽。
一個成婚的婦人紅杏出牆就算了,還當著郡主的面勾引她的未來夫君。
蔥竹相掩,碎金斑駁的松硯院內
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燕珩聽著推門進來的聲響,眼皮輕掠,「夫人倒是來得及時。」
「王爺相邀,妾身自然不敢怠慢。」明黛笑吟吟地模樣,全然沒了前兩次尋死覓活的冷漠,而這,也是從他們見面後,她第一次對他笑。
笑意燦爛,宛如當年梨樹定情。
她乖順的模樣看得燕珩眼梢微挑,更警惕她要做什麼。
認識那麼久,要知道她僅有的兩次乖順也是騙他的。
「夫人這一次又想要耍什麼花樣。」燕珩放下摩挲著腰間玉佩,高大挺拔的身軀如一堵山遮將她遮住,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我這樣,王爺不喜歡嗎。」唇角噙著笑意的明黛踮起腳尖,伸手撫摸上男人的臉頰,「還是說,王爺就喜歡臣婦對你愛答不理的樣子。」
他如何會不喜歡,只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她藏在溫柔笑意下的心腸又有多狠。
詭異的是,即使知道她的為人如何,他的那顆心仍是會不受控制的為她所跳動,因她的一舉一動而牽扯到情緒起伏。
斂下眸底深思的燕珩抬起手掐住她下巴,逼迫她的眼睛和自己對視,「本王記得,之前的夫人曾說過一句話。」
「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不需要過多的交流,夫人如今又是何意。」
「那是之前,臣婦如今想通了,臣婦能伺候如王爺這樣偉岸的大丈夫有什麼不滿意的。」明黛仰著臉,露出仙露明珠般的好看。
不可否認她是美的,褪去了清冷的外殼後露出清媚姿態,即使是鋼鐵都得化成繞指柔。
燕珩對上她的笑,喉結不自然滾動著,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女人努力討好著他的臉,「你這樣,可真難看。」
這樣的他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為何他會覺得如此煩躁,甚至是礙眼。
決定拋下所有自尊的明黛聞言臉上笑容一僵,既被看出了自己的強顏歡笑,她也不在裝了,而是再度恢復到冷冰冰的模樣,冷漠地拉開彼此距離。
沒有彎彎繞繞,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想同王爺做筆交易。」
燕珩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湊到她耳邊輕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做交易,夫人該不會還可笑的想要以我們昔年的情分吧。」
情分,什麼情分,一而再,再而三拋棄他的情分嗎。
明黛像沒有看見他眼中的譏諷,而是咬著唇,閉上眼睛忍著莫大的羞恥,動作雖僵硬卻不猶豫的解開身上的外衣。
隨著外衫的搖曳落地,是那如鮮藕一樣雪白可口的美味佳肴。
唇齒咀嚼間,殺死了她所有的羞恥尊嚴,「不知道臣婦這具身體可還能令王爺滿意。」
周淮止用她的身體討好他,好獲取利益,她憑什麼不能自己用身體換取好處。
她是身體的主人,該做主這具身體使用權的也應該是她本人。
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豁得出去的燕珩挑眉,「既是交易,夫人得要讓本王看見誠意才行,夫人應該知道,本王向來不做無本的生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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