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比呂士忍不住扶額:「雖然幸村生病了,但是即便他要手術,也是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理療期,等到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才能進行手術。以你們的比賽安排,指不定你們比賽結束後,幸村精市還沒有開始手術呢。」
雖然柳生比呂士舉出的例子是自己已經決定好要手術的前提條件,但幸村精市在這種時候,還真的沒有辦法無視他的話。
於是他又看向仁王雅治:「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仁王雅治默默將自己的背挺直看向了幸村精市:「就是如果你不願意進行手術的話,我當然沒有辦法拋下你在外面比賽啊。」
幸村精市上輩子不斷拖延,導致自己錯過最佳的手術治療時期的結果,他都已經經歷過這麼一遭了。
他這輩子當然是沒有辦法再經歷一遍。
所以如果幸村精市不願意手術,那他也沒有辦法安心前往國外進行比賽,還不如守在國內盯著幸村精市,再想辦法時不時給人勸幾句,讓他好安心去手術呢。
剛準備和仁王雅治算帳的幸村精市表情明顯一僵,也能夠感受到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僅如此,甚至就連本來沒打算放棄比賽的毛利壽三郎似乎也有被仁王雅治的話給說服的情況。
「那我也——」
「也什麼也?」幸村精市深吸一口氣,頓時明白了仁王雅治這哪裡是不準備出去比賽啊,這明明就是專門在這裡等著他的。
「你愛比不比吧。」說完,幸村精市就直接轉身離開,只是那背影不管怎麼看都帶著一點蕭瑟1。
柳蓮二不由看向仁王雅治,有些無奈:「你這樣對幸村,是不是有點太急促了?」
仁王雅治也不由抓了抓後腦勺:「我可沒有這麼想,算了我先去找他。」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沒去看其他人亂七八糟的表情,快步朝著幸村精市離開的身影追了過去。
毛利壽三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冷不丁地開口:「所以說,剛剛仁王說要退出比賽的事情,該不會是真的吧?教練會怎麼說?」
「教練還能怎麼說?肯定會覺得這傢伙怕不是腦子有病。」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破口大罵。
柳蓮二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靜一點,指不定這就是仁王雅治的權宜之計呢?」
「他……」真田弦一郎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又硬生生改變了說話的欲望,「那傢伙能夠說通幸村嗎?」
「相信他吧,那可是仁王雅治呢。」丸井文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捂住切原赤也眼睛的手,整個人趴在桌面上,「他對幸村的關心可從來沒少過一點。他要是能把幸村勸去手術,那幸村把這傢伙丟去比賽的結果,那肯定會很順利的。」
然而現在的問題就是,需要手術的幸村精市更傾向於藥物治療,而因為幸村精市想要藥物治療,仁王雅治決定退出這次的表演賽。
毛利壽三郎盤了一下這裡面的邏輯,忍不住抬手捂住臉:「也難怪小幸村覺得這傢伙在拿比賽逼著他去進行手術啊。」
你們這兩個就完全是互相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