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真的在幸村精市的面前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了啊。
看到仁王雅治即便心虛都絲毫沒改變主意的樣子,幸村精市也是直接被他給氣笑了。
他手中擰著仁王雅治的耳朵的力氣不由加重些許,這下即便是強忍著疼痛的仁王雅治也不由發出嗷嗷的叫聲。
「仁王雅治,你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啊。」
丸井文太忍不住發出撕的聲音,下意識地抬起手將旁邊的切原赤也的眼睛給捂上了。
小孩子可看不得這個。
聽到仁王雅治的慘叫聲,切原赤也在傻了一秒後,眼前突然一黑,他沒有將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揮開,而是又加上了一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總感覺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有種生命危在旦夕的錯覺啊QAQ。
看見仁王雅治在自己手底下嗷嗷直叫,幸村精市在出了一口惡氣的同時,也將手放了下來。
看到仁王雅治耳廓瞬間因為疼痛紅透的樣子,幸村精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能知道你為什麼又要提前退出這次的表演賽嗎?我以為你既然準備成為一軍的話,就一定知道下個月有一場世界盃表演賽是需要你去參加的對吧?」
幸村精市想不通仁王雅治不去參加這次的表演賽的原因是什麼。
這場表演賽的比賽時間剛好和明年的國中全國賽事完全錯開,即便不錯開,幸村精市也不會因為國內的一個賽事就拒絕讓仁王雅治為了能夠更好地提升自己的賽事強行將人按在國內去參加全國大賽的賽事。
總不能是因為他生病了才要留在國內吧?
那幸村精市是真的想要動手了。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這副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組織措辭。
反正真正原因是絕對不能說的。
仁王雅治目光有一瞬間的飄忽。
「反正就是,突然感覺這個賽事不參加也罷。」
嗯,就是這樣。
真田弦一郎到底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真是太鬆懈了,這樣重要的比賽,怎麼能夠因為你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放棄?」
同樣要參加這一次表演賽的毛利壽三郎宛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