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仁王雅治語氣輕鬆,好像在說一些諸如天氣真好的話,「我突然不想參加了。」
「真是太鬆懈了!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真田弦一郎抬手壓了壓帽檐,十分悲哀地發現,他對於仁王雅治這句話居然沒有絲毫意外。
沒有絲毫意外!
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個無辜:「沒有隨便說啊,我感覺我還是蠻認真的嘛。」
雖然對於國中生來說,參加一個世界級別的賽事,即便只是表演賽,都是莫大的榮耀。
但對於仁王雅治來說,這類的賽事上輩子該參加的都參加過。去不去參加這個賽事完全無所謂,還是跟著幸村精市更好吧?
然而仁王雅治覺得自己沒有絲毫問題,其他人可不這麼覺得。
同樣準備跟車送幸村精市一遭的毛利壽三郎表情也有些懵逼:「哈?」
毛利壽三郎將仁王雅治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扒拉。
「我再確定一遍,生病的人是小幸村,不是你吧?」
已經生病的人準備送往醫院,你這個沒生病的人就打算放棄比賽了嗎?
幸村精市臉上的表情有些僵,他看向仁王雅治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往前走了幾步,捏起仁王雅治的耳朵狠狠一扭,聲音聽著那叫一個溫柔:「不好意思,我剛剛好像有點耳背,仁王你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耳朵被死死揪住,仁王雅治差點爆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他死命將痛呼咽下肚,務必在這群隊友們面前維持住自己臉上的形象。
不然等會被毛利壽三郎拍下來的樣子會更讓他接受不了。
第94章
不過即便很想在眾人面前維持住自己的形象,但是幸村精市的問題還是要回答的。
仁王雅治的視線開始不斷亂飄,聲音聽著也有點虛弱。
「嗯……我突然感覺這個表演賽也不是很有必要去,要不然我還是留在國內吧?」
雖然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不出門比賽的事情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在幸村精市面前將這句話重新這麼說一遍。
撕,他真的太膽大妄為了,居然在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碰網球的幸村精市面前說這個。
顯然,在場眾人當中,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這麼覺得,其他人看著他的表情當中更是透著一股子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