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天地?」洛成玉好奇:「原來他們也是正經成過親的。」
江蟬被逗笑,「當然,用師父的話說:他這可是明媒正娶!」回憶起師父難得的親和,江蟬也不免輕笑,似是陷入短暫的溫情中。
洛成玉一邊聽,一邊脫衣服,脫到最後犯起了難。
親是親了,但是她倆還沒拜天地飲交杯酒呢,就這麼赤裸裸的……洛成玉悄悄去瞥江蟬,卻發現他早已經轉過身去,倚靠著一塊巨石,不知在想些什麼
。
江蟬若是大大方方地提出同在一處沐浴,洛成玉定然是要害羞的。可他就這麼一點想看的想法都沒有,洛成玉又莫名有點挫敗。她低下頭,手指從上至下摸了摸。
像在撫摸一塊溫潤的玉石。
洛成玉甚是滿意。
「江蟬,你不洗嗎?」洛成玉慢悠悠地往泉水裡走。
「……等會吧。」江蟬背對洛成玉。
他耳力極好,以至於脫衣服的摩擦聲,手指撫摸過肌膚的輕動,他都能一一聽見。
現在他真是開始『痛恨』自己有這麼好的聽力了,他根本不敢站起身,唯恐被人發現他的異常。
江蟬有點沮喪。
以前他還瞧不起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金盞,被金盞賤兮兮地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那時他十五歲,走鏢歸來偶遇同在客棧落腳的金盞。金盞剛得手一個大單,心情甚好,請他去吃酒。江蟬不甚愛飲酒,只是淺嘗幾口,百無聊賴地吃乾淨了花生米和滷肉。金盞醉了,拉著江蟬效仿古時雅士抵足而眠。
第二天早上,江蟬醒來,滿臉黑線地盯著金盞某處。
「安心,我對你肯定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的。」金盞懶洋洋的,不以為意,「不過是昨晚上做了個香夢。」
「再說了,老子今年十八,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每天早上不衝動幾回豈不枉風流少年了?」
金盞年少時混跡過一段溫柔鄉,說話頗為葷素不忌,聽得江蟬臉越來越黑。
金盞末了還要湊上去,悄聲道:「兄弟,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過這種衝動?!」
江蟬在金盞滿是震驚的臉色中站起了身,拉遠了好長一段距離才開口:「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江蟬看起來鎮定,但是也有點心虛。他衝動的時候好像真的是不多。他身邊沒有什麼同齡同性的玩伴,以至於他不清楚他這種是屬於正常情況還是異常情況。
這種事……誰會去仔細觀察啊!
「喲喲喲,」金盞聽了不怒反笑,反而一副『我懂』的表情,「可惜了可惜了,十五歲不行的話,估計以後一輩子都不行。誒,我記得當年聽說過一種藥……」
「你自己留著用吧。」江蟬冷冷撂下一句話,轉身出了門。
五毒谷與世隔絕,逐月劍法精深非常,很快,他就忘記了這個小插曲。
直到今日,江蟬很確定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問題。
原來,只是當年沒出現這個能讓他魂牽夢縈的人罷了。
「江蟬!」
在江蟬思緒混亂的時候,洛成玉還偏偏不住出聲呼喚他。
他默默清了清嗓才答道:「怎麼了?」
「你真的不現在下來嗎?你在另一面好啦,這樣我們也看不到彼此。」洛成玉手臂張開靠在岸上,露出水面的肌膚沐浴在一片陽光下,身體裡積攢的勞累一掃而空,就連剛才頗為失控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緩。
她現在哪裡想得到江蟬的苦惱,只是想讓江蟬也享受一下。
江蟬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拒絕。
他放下手中的劍,解開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胸膛前,縱橫交錯著道道疤痕。
泉水在不遠處拐了個彎,江蟬挑著另一處下水,剛好一處凸起的石堆可以擋住視線。
「是不是很舒服?」洛成玉迫不及待。
「嗯。」江蟬也放鬆了許多。
這泉水有助於他身體經脈的恢復和療養,中毒之後,他每半年都要來這裡沐浴一次。
「江蟬,」洛成玉有點犯困,但是又不願意放過這麼好的與江蟬相處的機會,於是撐著精神道:「你剛才為什麼要親我呀?」她語氣帶著戲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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