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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容來廣州主要任務是開會,和徐懷袖坐不同的車走。宅子裡配的司機暫時充當她臨時保鏢,走哪跟哪。

徐懷袖去佛山有名的三坑實體店學習研究,主要還是了解究竟是什麼吸引了顧客買單。由於懶得吃午餐,所花時間不多。

管家問過是否吃了午餐,給徐懷袖去備下午茶,請她稍候。

不多時,幾家奢侈品店的櫃哥櫃姐來家,幾套成衣現場拆包,掛衣架上,等徐懷袖來試。

管家低聲:「夫人,這幾位是少爺早上臨時預約的櫃姐,您先量體測一下數據,各挑幾套來家的衣服,有什麼不合適的直接跟他們講。少爺還有特意為您準備了的秀場成衣,但不在廣州這邊,還請您先去試衣間看一下店裡的成衣。」

帶來的幾件店內成衣都是江嶼容指名過的,和徐懷袖身上以舒適為主的衣服截然不同,主打氣場或氣質,社交為主。

江嶼容不是毫無審美的普通男性,他選的衣服無論從審美還是符合徐懷袖的個人氣質,都是值得稱道的。日常連衣裙、褲裝各類款式儘可能地覆蓋全面,徐懷袖頭暈腦脹,感覺自己成了換裝遊戲的模特。

她自然知道人靠衣裝的道理,但也只為必要場合準備了幾套西裝,再就是沈董送的禮物,日常生活覆蓋不到這麼全面。

江嶼容回來的時候,下午茶剛端出來,徐懷袖剛換下試完的衣服,有點發暈地出來。

看到江嶼容,她坐過去:「真需要這麼多衣服嗎,日後我大概率是要在廠里待得久點。」

「需要,」江嶼容遞給她一隻馬斯卡彭甜點,「以後要用到的場合比想像中多。既然都去看非遺收購布料了,應該不止是要走服裝廠的代工路線吧?」

「嗯,」徐懷袖挖蛋糕,「確實是這樣,有在想要不要走定製路線,但得先試營業,從小開始做起。」

這是看出來了江嶼容有心幫她擴大生產。但徐懷袖擔心虧錢,暫時拒絕了暗示。

「定製服裝除了走質量,也更走人脈。雖然是你自己打拼認識的人,但你身份不一樣了,不再是誰的員工,」江嶼容說,「見同樣的人,最好還是換一下衣服。雖說內在更重要,但熟人也只是普通人,一時半會兒不一定能切身感受到你的身份切換。」

他給徐懷袖理有點翹邊的衣領:「衣服不重要,只是提醒。」

徐懷袖說:「我知道,只是其實他們的態度並不重要。」

「重要,」江嶼容凝視著她,又是那副微斂眉眼的委屈感,「很重要,哪怕減少一個見勢的眼神,都很重要——還是說,是因為不喜歡?」

徐懷袖不想讓他覺得委屈,不再堅持了:「沒有,很喜歡。」

木質香下意識向她湊近了些,然後大約是醒過神來,江嶼容退回安全距離:「我去換衣服,你吃點東西,晚些時候我們去見沈女士。」

「什麼?」徐懷袖也想站起來,被江嶼容輕輕按坐下,「剛剛定下來的,公司證監部門剛中午才通過審核。晚上我們去香港,後天回來。晚飯不會太早,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江嶼容說的去換衣服是換休閒裝。

劉海沒再撩起來,規規矩矩地薄薄落在眉眼上,隱約透出優越的眉骨。

鋒芒少了,那種幼態的、還沒從學校脫離的書卷氣也一應顯現。

徐懷袖突然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江嶼容就是這樣。

他衣服沒有很貴,包上一朵藍色小花,抱著她送的話術走的時候,真的很像剛從校園十佳歌手的舞台上下來的男大。

私下裡江嶼容不會在意衣服的貴與廉,舒適優於一切。

衣服的作用是什麼?

大概是給徐懷袖植入「他很乖」的第一印象。

也在入職光揚的第一天用高昂而繁複的西裝暗示職員們他並不好惹的印象。

徐懷袖在江嶼容過來時主動搭上他的胳膊:「走吧。」

第17章

說晚飯不會很早,但先到了深圳,江嶼容還是有問徐懷袖餓不餓渴不渴。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秘書通電話,問司機何時到,掛了電話,才過來:「江總,司機馬上到,遲到是因為一段路上堵了些。」

江嶼容頷首。

不多時車來,是林肯領袖L,港澳雙牌照,穩穩停在泊車區。

秘書立刻引路:「江總,夫人,這邊來。」

因為徐懷袖不餓,車內也就沒拿出任何食物,但內置桌上還是擺了瓶插枝玫瑰,還沾著水,一看就是剛插不久的花。

秘書縮在後面,見徐懷袖果然目光被單朵玫瑰吸引,自覺任務完成得不錯,心想著這個月又能多領一筆加班費。

玫瑰是江嶼容要的,香港一家花店每日空運南亞花圃新鮮花束,這玫瑰就是世界上唯一產出的新品種,名為「多年如你」。

秘書在轉達時,叫司機多買一支,插瓶在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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