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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馬車裡墊的很軟,走的官道一路上也很穩,但是祁歲榕還是十分的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比從京城回祁縣的時候還難受。

中途在驛站休息的時候,她一下馬車就吐了半天。

把陳七嚇的不輕。

他趕緊去端了熱水過去,關切的問:「祁姑娘沒事吧?吃壞東西了?」

他可不敢讓祁歲榕有什麼閃失,這可是賢王的侍妾,雖然沒有名分,但是重要就重要在賢王目前就只有這麼一個女人。

沒名分也不重要,賢王重視她,所以才不給名分。

總之,陳七和隨七一樣,都十分清楚祁歲榕在賢王嚴重的分量,絲毫不敢怠慢。

祁歲榕吐了半天,把胃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可憐兮兮的說:「這個車夫是不是不太行啊?我怎麼坐的這麼難受啊?」

車夫是文安伯府的人,老車夫了,車技一流。

陳七說:「可能是太趕了,下半程我們慢些。」

祁歲榕嘆氣,考慮到事情的緊迫性,還是搖頭,說:「罷了,按原計劃趕路便是,晚一刻回去,就多一刻危險啊。」

陳七點頭,深以為然。

但是他還是擔心祁歲榕的身體,所以下半程的路途,速度還是慢了一些,至少沒那麼顛簸,祁歲榕總算沒吐了。

第143章 :信件

祁歲榕來到京城後,先去了文安伯府。

文安伯早就知道這個祁歲榕,避嫌沒有見面,倒是讓管家出來接待了她。

祁歲榕仍舊住在陳知許的小院子裡,眼看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她便讓陳七去找一下秋月。

陳七讓丫鬟似玉去找一找,回來說秋月不在府里,可能是出去了。

陳知許出嫁後,秋月留守在文安伯府,又沒有其他的女主人要她伺候,她幫著打理陳知許的鋪子,反而比如花和似玉要自在的多。

至少她平時出門不會有太強的限制,想走就走了。

這次也是,祁歲榕沒能找到人,只能先歇息了。

本想著等晚點秋月回來後,她就見見對方的,結果祁歲榕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給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祁歲榕就急急忙忙的帶著陳七去位於西城的祁家茶行了,把秋月忘在了一邊。

祁家位於京城的分號,目前剩下一家了,沒辦法,每年都在賠錢,太虧了,但是他們又捨不得京城,所以留下了一家,也算是能積累一些人脈吧,多少還是有點效用的。

這家茶行鋪子挺大的,就是客人比較少,店裡的夥計也不多,一個掌柜模樣的人正在拉開牆櫃,仔細清點裡面的茶葉。

祁歲榕看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掌柜還挺負責的。

她記得以前,祁劉氏說過京城這邊的生意不好,但是請的夥計價格又都比祁縣的要高一倍,她不願意請這裡的人,想把祁縣的人調過去,但是祁縣的那些人都不願意。

因為祁劉氏不肯加錢,他們大老遠的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遠離家人不說,每年來回的盤纏還得自己付,吃力不討好,誰去誰是傻子。

但是吧,還真就有這麼個傻子,還真去了。

就是這個掌柜,一個孤家寡人,據說他兒子當年是在進京趕考的路上失蹤的,有人說是被山匪殺了,又有人說是趕夜路被野獸吃了,總之是沒命了。

這個掌柜願意來京城,估計是抱著希望,想要找自己的兒子吧,又或者是替自己的兒子來看看京城,總之有些隱秘的願望,他一來,就呆了五年之久,除了過年回去祭祖,平時都沒有回去過。

這個掌柜,祁歲榕還認識的,同族的一個大伯。

祁歲榕讓陳七幾個護衛等在門口,自己走了進去,那掌柜的沒有認出她來,鋪子裡很冷清,茶桌,茶櫃都十分乾淨整潔,一邊的桌子上還泡著一壺熱茶,站在門口的時候就能聞到清雅的茶香。

祁歲榕進了屋子,那位掌柜的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到祁歲榕,愣了一下,顯然,他估計也覺得祁歲榕眼熟,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吧。

祁歲榕便主動開口說:「六伯,我是歲榕。」

那掌柜聞言,有些吃驚,他上下打量歲榕一眼,才說:「啊,原來是歲榕啊,你怎麼進京來了?」

祁歲榕笑著說:「我來玩呀,順便過來看看你。」

反正她說是來巡視的,六伯也不會信,祁劉氏和祁歲榕水火不容的關係,祁縣的人誰不知道啊。

六伯有些高興,說:「我離開祁縣的時候,你才那麼一丁點大,難為你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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