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sir!」三人眼前一亮,齊刷刷行禮。
「一天不見你們就激動成這樣?」古里古怪,他同師父不過離開才一日,三名下屬就像是經歷了軍訓,乖巧又懂事。
許學禮推開督察辦公室,又轉頭吩咐:「子晴,你進來,我有些話同你講。」
「Yes,sir!」
趕在鍾子晴進入裡間前,大嘉小聲提醒道:「小心點,搞不好,廖沙展在許sir面前告你黑狀。」
進入裡間後,許學禮將百葉窗的扇葉拉上,確認大嘉沒在屋外偷聽後,才緩緩開口:「廖沙展托我轉告你,從今日起他不來重案組了,多謝你這些日子對他的忍耐。」
啊??鍾子晴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信息。廖沙展變臉比翻書還快,短短一夜,竟然連說兩次「多謝」。
望著下屬吃驚神情,許學禮雙手交叉在胸前,躺回座椅靠背,笑著說:「你想知道廖沙展為什麼一直為難你?為什麼廖沙展想將案子分給我們就分給我們,想進重案就進重案?」
「我不知哦。」鍾子晴搖搖頭,想從許學禮眼神中讀出一絲線索。
許學禮迅速想好措辭,解釋道:「簡芹同李慧瓊遇襲後,廖沙展將案情迅速上報,馬sir正巧在馬己仙峽道50號同一哥食飯,廖沙展後來的動作,其實都是一哥同馬sir的意思。不過廖沙展的確有幾分嫉妒,不,羨慕你。」
鍾子晴雙眼瞪得渾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包括故意干擾我們查案?」
許學禮搖搖頭:「並不是干擾,只是看你在高壓之下能否堅守本心。他數次帶走大嘉,以及我同師父昨日被調去支援飛虎隊,都是一哥同馬sir的意思。一哥認為,你能力很強,但一路以來都太過順暢,有心磨磨你的銳氣,便選中了廖沙展做這場戲,不過你表現得很亮眼,沒讓他們失望哦。」
「那廖sir豈不是好吃虧?」怪不得廖偉峰仿佛失智一樣處處為難她,做惡人的演技真好。
「那倒沒有,廖沙展答應演這場戲,也是有條件的,」許學禮停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眼錶盤,「估計這個時間點,他已經在飛虎隊受訓,也算是如願以償。」
緊接著,許學禮又從上衣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鍾子晴,「廖沙展托我轉交你的,看看吧。」
鍾子晴接過信封,三兩下拆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大字:救命之恩,銘記在心,麻雀之仇,來日再報!
想到上司還在面前,鍾子晴忍住笑意,將信紙原樣裝回信封收好。
「對了!這次的結案報告我預備讓你們三個人寫,算是對你最後的考驗吧。」許學禮最後扔下一句話,便揮手讓鍾子晴出去。
驚聞噩耗,大嘉抱住頭,痛苦地尖叫:「救命,結案報告要怎麼寫啊?」
「以前都是師父同許sir搞定,我們只負責查案而已。」細嘉也附和道。
「子晴,你有沒有頭緒?」大嘉只好將求助眼神投向唯一未抱怨的鐘子晴。
「你們中學都有學過寫記敘文吧?」鍾子晴拔出記號筆,努力回憶剛來A組時看過的幾份結案報告,在白板上唰唰寫下幾個關鍵字,「結案報告更簡潔,不需要過多的修飾,時間、地點、人物、起因、經過、結果是必需的。」
「其他五點不用講啦,」鍾子晴換了支紅色的記號筆,用力圈住【起因】,「起因就是犯罪動機同犯罪心理,可以從劉海柏的人生經歷開始分析。」
「他中學時,因為被好奇心驅使偷窺女廁所,被同學抓住,卻因為證據不足或者成績優異沒有被學校追究。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讓他養成了不正確的觀念——只要人足夠優秀,就可以為所欲為。」
「成年之後,妻子因為他**而落仔、離婚,加之他身體殘缺,加劇了他對女性的仇視心理,特別是像李慧瓊、李思懿、油麻地受害者那樣,在他看來不懂得珍視孕育後代能力的年輕女性。他並不認為自己在犯罪,相反,他覺得自己在替天行道,警告世人。」
「他挑選好受害者以後,制定了精密的作案計劃,選擇隱蔽性較大,不容易被市民發現的地方作案,同時還栽贓陷害給莫姑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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