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喬伊斯毫不猶豫地拒絕。
在聽到他這話時,文森也不生氣,已經恢復往常的淡定,好像剛剛那一瞬間的失控並不存在。
他也沒有收回自己被喬伊斯打到一邊的手,只是善解人意地笑道:「可你的信息素一直勾纏著我,好像它們並像你說的那樣不需要。」
喬伊斯自覺丟人,他的信息素根本不受控,甚至不知道誰才是這信息素的主人。
「喬伊斯,你忘了嗎,我們在執行任務,我們在假扮愛侶,還為此叛變了整個聯邦,就算我們之間互幫互助,也只是為了任務,不是嗎?」
喬伊斯面露鬆動,文森進一步上前,「我們做什麼都是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你並沒有背叛你的家族,背叛你的責任,我們並沒有在談感情。」
「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助嗎?」
文森在喬伊斯耳邊說完這些話,給了他緩衝的時間,甚至還貼心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他不會干擾喬伊斯的選擇。
哦,這當然是騙人的,他的信息素正不要臉地纏/繞在喬伊斯的腺體上,隨時誘/惑著喬伊斯,刺激著喬伊斯,信息素不斷的分泌,讓喬伊斯的理智岌岌可危。
再三猶豫下,喬伊斯伸手抓住文森的胳膊,僵持幾十秒後,喬伊斯才生硬地開口,「去那個房間,有張單人床。」
聽到這話,文森的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揚,像他這麼善良體貼的人,當然不捨得拒絕他的求助。
文森幾乎是被喬伊斯扯著進入這間地下室內隱藏著的狹小空間,過於濃郁的信息素已經讓喬伊斯失去理性,在進門的瞬間直接將文森壓制在牆上。
他吻過文森,不止一次,現在看著文森那張噙著笑還帶著血的唇,喬伊斯腦子裡那根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喬伊斯兇狠地扯下文森的領子,讓他被迫低頭,隨即溫熱的唇緊貼在文森的唇上,在清醒之際觸碰的剎那,喬伊斯瞬間渾身的毛孔顫慄,每一處都叫囂著愉悅。
輕輕試探的舌尖卻在下一刻被狠狠咬住,緊接著文森反客為主地撬開他的牙關,唇上原本沾染的血腥味以及濃郁的信息素在口腔蔓延。
喬伊斯的後頸被挾制,甚至沒有逃跑的可能,雖然他也沒有逃跑的欲望,恨不能溺斃在這樣的情緒里。
狹小黑暗的地下室單間被濃郁的信息素侵占,烈酒浸染著玫瑰,兩人滾躺在只能容納一人的單人床上,下意識伸入的手讓喬伊斯克制不住的一顫。
喬伊斯敏感,這件事早在十年前文森就知道,白皙的鎖骨處綴上些許紅,隨著喬伊斯呼吸而起伏,文森伸手解開他的腰間。
喬伊斯頹/靡的臉上泛著紅,破罐子破摔地用右胳膊擋住自己的臉,只留一張唇在外微張著喘/息。
文森看著眼前一幕,暫停了手上的動作,低頭在喬伊斯紅潤的唇上輕吻,柔軟的觸感讓人留戀。
幾次的輕觸後,一時間沒能克制住手上的力道,喬伊斯吃痛地拿下胳膊,皺眉看向文森。
文森笑著在他臉頰上又親了親,「抱歉,我輕些。」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觸碰到喬伊斯身體的那雙手,卻又因為過分喜歡而克制不住力道,沒忍住在他腰間留下指痕。
喬伊斯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文森很喜歡喬伊斯在床上的聲音,哪怕只有一點,都會讓他燥熱得像受了某種刺激。
悶哼聲都藏不住的性感。
喬伊斯轉過頭,急促地喘/息,額頭上沁著汗,但在文森吻向他的那一刻,本能還是叛離了理智,不僅給予了回應,還伸手圈住文森的脖頸,仰著頭,將自己送到文森面前。
方便他掠奪,方便他採取,近距離的觸碰,喬伊斯感覺到文森同樣的悸動,伸手替他安撫有些兇狠的同僚,灼熱到讓人退卻。
喬伊斯神志不清中,還腦子抽風的想,還好,還好他和文森不會進行到最後一步,不然……
喬伊斯沒敢往下想,他怕自己會死床上,這說出去,實在……沒臉見人。
室內一時間只能聽到並不明顯的曖昧聲響,喬伊斯已經在文森的掌控下失神幾次,但他的手都酸痛,也沒見文森有什麼影響。
喬伊斯收回手,卻被文森拉著胳膊,將已經被汗浸濕的人從床上拉起,直接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此時的喬伊斯身上的衣物被剝的殘破不堪,近距離的直接坐在腿上,讓他感受到濃重的危機感,甚至有一種曾經的幻境和現實重疊的荒謬。
直到若隱若現的觸碰讓喬伊斯猛地清醒,「不行,不能,至少不能在這。」
本就沒打算做什麼的文森在聽到這話時,沒忍住發出輕笑,「換個地方就可以了?」
喬伊斯意識到自己又嘴快,但身體卻又不敢掙扎,怕隨便動一下,不小心就會弄得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