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流墨看了一眼,流墨已經快速離開相府,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從盧記藥莊將那剩餘的兩斤毒藥拿了出來。
當著眾人的面,我拿出一斤盡數導入一個鍋里,那鍋里是下人們吃剩下的粥,我剛倒進去,整個鍋里的粥都沸騰了起來,冒著泡泡,我隨手摘下一片樹葉丟進去,那樹葉直接被燒焦了。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我將那鍋子推到前面,吩咐流墨:「將這鍋東西給盧掌柜灌下去!請他好好的試試這毒藥放下一斤到底吃了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流墨得令,立即帶著小廝上前,端著鍋子掰開了盧大順的嘴就要往下灌,盧大順嚇得尿都出來了,趕緊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四小姐!你這是惱羞成怒的要毒死我啊!天啊,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啊!救命!救命!草芥人命啊!太子殿下!王爺!救小人啊!」
第185章 不哭,有我
盧大順喊的不可謂不悽厲,太子殿下和二王爺倒是想上前幫忙,可齊紹秦的人攔著呢,根本過不去。
盧大順嚇得癱軟在地上,就無人來搭救,他趕緊改口:「四小姐,四小姐,這裡頭肯定有什麼誤會,加了一斤的毒藥進去,這都能燒起來了…人畜都吃不得啊!」
我冷冷一笑,讓流墨停下,我走了上前,一腳將那流墨放在地上的鍋子踢翻,那裡頭的粥滾燙的落在地上,滋滋的冒著泡泡。樹上的的葉子掉落,一瞬間便融了,這要是真的如盧大順所說,馬廄里的食槽加了近乎一斤的毒藥進去,那這些死了的馬匹,估計從食道內就開始被灼傷和燒焦了,而仵作不可能查不出來。
盧大順拍拍胸口,整個脊背都冒了冷汗,我看向他,厲聲道:「你堂堂盧記藥莊的掌柜,口口聲聲說賣了一斤的毒藥給我,但是居然連這些毒藥該放多少,如何放置,放多了會有什麼狀況你都不知道,盧掌柜,我這是該說你什麼好呢?」
「這…」盧大順心裡一緊,本能的朝七姨娘看過去,七姨娘慌慌張張的避開他的眼睛,不敢說話。
我又朝全程黑著一張臉的唐蕭然道:「父親,雖然我是相府的庶女,但是我從來不曾做什麼對不起府上的事情,反而是有人處處為難我,如今父親若仍舊被人蒙蔽,改日恐怕父親也慘遭毒手!」
這話簡直是直戳唐蕭然的胸口。
我彎腰撿起盧大順剛才驚慌失措的時候掉在地上的帳本,粗略的翻了幾頁,瞳孔微微的一縮,便道:「盧掌柜,從你這帳本不難看出,你已經連續三年虧損,若不是東家念你勞苦功高,也不會繼續讓你租那店鋪開著不交租金,只是,你知道雪上一枝蒿一斤要多少錢嗎?」
「難道很貴嗎?」
盧大順頓時脫口而出,本來就不是他買的,是有人買給他栽贓嫁禍用的,他豈能知道多少錢。
我冷冷的勾唇,將手裡的帳本砸到他的腳邊道:「雪上一枝蒿這種毒提煉出來的毒粉,毒劑,毒藥丸等都是按黃金起價。」
「什麼?怎麼會如此貴!」
盧大順被震驚了,連忙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脯。
我眯了眯眼。又道:「你連這樣的毒藥要多少錢才能買你都不知道!你還敢指證我?說,誰讓你陷害我的!」
盧大順咽了咽口水,滿臉的青白。
唐惜惜一看勢頭不對,立即道:「那四姐姐若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毒藥,豈會知道價錢是如此昂貴!」
我微微朝她一笑。眨了眨眼睛,道:「我自然是不知道的,瞎說的罷了。」頓了頓,我看向七姨娘,「是吧?七姨娘。哪裡能這麼貴呢。」
七姨娘臉色一白,便知道那不僅是那盧大順,就連所有人都被我坑過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
七姨娘連頭都不敢抬,我將看她的視線收了回來,不再言語。我相信,眼下如此明顯,那盧大順就是故意陷害我,若是還有人非要給我扣上謀害老夫人的帽子,那那人便是真兇。
半晌,唐蕭然道:「來人!將這陷害四小姐的刁蠻拖出去交由大理寺查辦!」
「冤枉啊!相爺!」盧大順趕緊招供,「小人招供!招供了!前天,有個蒙面人來小人得到店裡,交給小人十兩黃金,還有一大包的毒藥。讓我等著,時機到了便到這相府來指證四小姐!我的藥鋪確實連續三年虧損了,這…這也沒多想,就一下子心動了…」
「那蒙面人是誰!」唐蕭然隱忍著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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