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關內,在有心人挑撥下,擁護霍破虜的衛家軍,以及不少蟒雀吞龍都與白袍軍,在軍營中發生好幾次摩擦。
糜天禾召集所有高級將領到帥營開會,甚至還特別把活死人衛伯約推出來。
「他媽了個巴子的,衛公重病,主公日日夜夜造人……呸,日夜馬不停蹄前往白山尋找靈藥救衛公,我就代理這幾天元帥,你們都他媽反天了,給我上眼藥是不?」
糜天禾說到這,氣得直拍桌子,指著陳慶之:「給霍破虜道歉!」
陳慶之一襲白袍,少年得志,恃才傲物地揚起下巴:「糜謀事……」
「糾正你稱呼問題,現在我是元帥!」
「好的糜謀事!」
陳慶之滿臉少年意氣地道:「道歉可以,但請問我錯在哪了?」
「錯…錯哪了?」
糜天禾撓了撓頭:「我怎麼知道你錯哪了……反正一句話,你與霍破虜能不能和好?」
霍破虜陰陽怪氣地冷笑道;「糜謀事,我與陳慶之上將軍從來沒有過矛盾,這和好二字從何說起呢?」
「我去你倆媽!」
糜天禾握拳翹腳大罵,指著其他高級將領:「都他媽別愣著,出出主意啊!」
「這……」
眾將領紛紛面面相覷,他們與霍破虜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可有很喜愛陳慶之這個有能力,為人和善,前途無量的晚輩後生,如今他們兩人的矛盾,讓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名都尉站起身:「糜元帥,我覺得應該讓霍破虜副帥和陳慶之上將軍,帶領一隊人馬去破冰,在勞動者增進友誼。」
「就你是吧,老子記住了。」
糜天禾心中暗道,表面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而是看向在場其他眾人:「破冰可以,但如果在外面他們兩個打起來呢?」
一名校尉點頭符合:「糜元帥我覺得不可,不如讓陳慶之上將軍與霍破虜副帥,帶人輪班去破冰。」
糜天禾點點頭:「只能如此了,讓他們分開,破冰時候都冷靜冷靜!」
糜天禾說完,揮手道:「散會吧。」
所有人離開後,江流兒與老石走進來,糜天禾拿出筆寫下幾個人名:「調查一下他們幾個,有很大的嫌疑,另外最好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這些人的下線!」
坐在輪椅上的活死人長嘆一聲;「我衛家軍永遠是最團結的部隊,證據確鑿給他們一個戰死沙場的名聲吧。」
「遵命!」
老石與江流兒走後,糜天禾諂媚地給衛伯約捶腿捏肩:「衛公你也別生氣,畢竟衛家軍幾十萬兵馬,幾十萬人出來幾個叛徒太正常不過了……」
「不用你安慰,現在能安撫老夫心情的只有子池和子魚,以後他媽沒啥大事別把我退出來,老子要在房間陪重孫子,重孫女。」
北冥關帥營,朱思勃拿出一摞情報,對完顏宗弼,拓跋燾等人道:「諸位請看,經過大魏門閥世家的探子上報,衛伯約的確成了功力盡失的活死人。」
眾人笑著點點頭,這的確是個好消息,畢竟同為草原國家,這麼多年他們誰沒被衛伯約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