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衛淵無奈地搖搖頭,哭笑不得地對糜天禾道:「你可有要緊事匯報?」
「有,是石陽發來的消息,他已經帶人在天狼帝國,大金國、鮮卑……等地方大肆屠殺貴族與百姓……」
衛淵點點頭:「那也就代表,對方快要動手了!」
「沒錯,最近北冥關出現一本新書,叫什麼《鎮守邊關二十年,少帥妒賢,我轉投敵國,少帥後悔不已》的書!」
「什麼破玩意,名字比簡介都長……」
衛淵搖頭苦笑,對糜天禾道:「可以安排下一步計劃了。」
「遵命!」
糜天禾點了點頭,脫下身上紅裙,羞臊地跑出宅院。
面對南梔的惡趣味,衛淵遊戲心情全消,單手成掌,虛空一拍。
一記五羅輕煙掌,將桌上寫有幾女名字的牌子全部翻過去,同時門窗關閉。
「人生有時候需要挑戰,所以今天你們幾個誰都跑不掉!」
衛淵飛身而上,雖門外是冰天雪地的嚴寒,但房間內卻是春意盎然,好似春至人間花弄色,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與此同時,北幽關內,幾名衛家軍吃著比水果還甜的蘿蔔,喝著花茶,聽著茶館中心位置的先生說書。
「哥幾個,最近替副帥感到悲哀,一陣火大,正好吃點蘿蔔順氣。」
「生吃蘿蔔就熱茶,氣得大夫滿街爬!」
「喝!」
說著,一名衛家軍朝向說書先生不停地眨眼睛。
說書先生會意,連忙一拍醒木:「今天咱們說一本新書,想副帥霍斬華,鎮守邊關二十年,戰功赫赫,可卻找紈絝少帥妒忌英才,捧自己心腹……」
之前向說書先生使眼色的衛家軍,猛地一拍桌子。
「看到沒有,就連民間百姓都替副帥感到不公!」
「是啊……」
「有什麼不公?我衛家軍向來是尊重強者,難道我們白袍軍屢戰屢勝,我們陳慶之上將軍不強嗎?」
幾名身後披著白色斗篷的騎兵走進來。
「強你媽,我們副帥帶兵打仗,陷陣之功拿下三十多次,戰將五十次,奪旗十次,先登五次,陳慶之那毛都沒長齊的新兵蛋子能比?」
「你敢侮辱我們上將軍,我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