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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潮紅順著脖子蔓延到了耳根,聞燭頓時繃緊了後背,勁瘦敏感的腰身挺起一個韌性的弧度,怒不可遏。

他想過裴青山會暴怒、會怒罵,甚至會動手,但聞燭死都沒想到,這狗娘養的玩意竟然敢在禁閉室里對他動手動腳……還敢打他屁股。

「你今天死這兒吧。」

聞燭冷聲對姓裴的下了死刑。

被判死刑的某位長官不僅不以為恥還十分惡劣的掐了一把聞燭的側腰,引得他整個人一顫,難以抑制的喘出一口呻/吟。

「都是成年人了……」裴青山湊近聞燭的耳側,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赤紅的耳根上,「哪裡最敏感都不知道?」

「你!」聞燭氣得發抖,他側過頭冷笑這放下狠話,「姓裴的,你他媽一會最好能活著走出這個門!」

兩道溫熱的身軀貼得更近了,粗糲的手掌覆上了聞燭的脖子,強迫抬起他的下顎,另外一隻手伸到了聞燭眼前,向他攤開手——一隻銀色的對戒,赤裸裸的出現在了裴青山的掌心。

「聞燭,告訴我,這是什麼?」

空氣里一陣要命的死寂。

第57章

裴青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扣住聞燭手腕的手, 但他近乎以一個環抱的姿態把聞燭死死的困在了懷裡。

「為什麼不說話?」粗糲的指腹摩擦著聞燭的下顎,裴青山居高臨下的從後面瞥著聞燭的表情,「嗯?」

兩個軀體之間貼得十分緊密, 以至於裴青山能夠輕易的感覺到聞燭的僵硬。

聞燭看到這枚熟悉的戒圈先是一愣, 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腰間的皮帶內側。

現在看來,聞教授的「病」根本就不叫做潔癖晚期, 應該就是純粹的選擇性厭惡,討厭與人類的親密接觸, 以至於在從病床上下來之後, 聞燭立刻換回了原來那身上課的衣服。

但是很快,聞燭就發現了不對勁——掌心裡的那枚戒圈明顯尺寸要更大一點,花紋的走向也有著細微的區別。

裴青山在詐他!

聞燭反應過來, 動作瞬間剎車般的頓在了空中, 顯得有些格外突兀,

但裴青山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聞燭的反應,看到他動了, 覆在腰間的指尖立馬精準的探入皮帶中遊走起來,

皮帶緊貼著腰身, 被染上了身體主人的一層溫度,隔著輕薄的布料全部傳遞到了指尖上。

果不其然, 裴青山探到了一個僵硬的東西。

下一秒,手腕卻被聞燭死死的擒住,力道大到裴青山站在這個角度, 甚至能夠看到蒼白透色的皮膚上暴起的青筋。

換個瘦弱一點的人,腕骨都得被這位突如其來的大力士給捏碎。

但是除了手腕上傳來的毫不留情的碾壓,裴青山還感覺到了一股莫名撓人的酥麻順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各個皮膚接觸面四散了開來,宛如千萬隻螞蟻鑽入了骨縫一樣——他發神的想, 這群玩意幾個小時前不還在他心臟附近遊蕩嗎?這才過了多久啊,都啃到他骨頭縫來了。

不過聞燭顯然沒感覺到這人的心神蕩漾,毫不留情的曲肘往裴青山的肩上砸,論纏鬥技巧,顯然還是系統性學了快二十年的裴長官更勝一籌,

但他以防守居多,輕飄飄的攥著聞燭揮來的手刀。

聞教授從未懈怠過鍛鍊,就連每天早八都要提前兩個小時風雨無阻的晨跑,

因此平心而論,聞燭打起架來的時候顯得精悍利落,跟在講台上的風格完全不同,十分賞心悅目。

裴青山早就在手抽出來之前指尖一勾,把那塊不翼而飛的銀戒勾到了小拇指上,

他賭對了。

心臟像是枯涸已久的火山又重新冒出了滾滾蒸騰的岩漿,隨著那雙悍利的眼睛一起,燙得聞燭無處可逃。

「還給我。」他咬牙。

裴青山面無表情道:「還你什麼?這是我出的錢。」

聞燭的視線卻還是死死的黏在裴青山的手上,沉下的眸子宛如瘋狂的颶風,裡面仿佛藏著什麼深不見底的東西,也許連他自己都弄不清。

他攥著拳,嘴角扯起一個莫名的弧度:「裴長官家大業大的,還挺愛計較。」

怎麼一下裴青山就突然好像成了那種跟前任分手了還要列一個條子要禮物的極品男?

聞燭好像瞬間失去了對那枚戒指的興趣,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視線拔了出來,但這回裴青山不樂意了。

「只要你開口說了——看著我,聞燭!」裴青山把撐著手臂,把聞燭困在禁閉室的夾角,目光炯炯,他身上的味道毫無防備的盡數把聞燭的嗅覺死死包裹住了,「你說你恨我,你討厭我,你從頭到尾跟我結婚都是委曲求全,每一次上床都是你不情不願逢場作戲,沒有一次接吻是出自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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