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人在李大夫站起來之後,朝著他腦袋揮手來了一下, 也沒看到用了什麼武器,然後李大夫就那麼直直地倒了下去,之後那人還把李大夫給抗了起來,走到那個有點高的陡坡前, 直接給丟了下去,事後還做了偽裝,假裝是李大夫自己滑下去的。」
眾人聽完他的供詞,全都竊竊私語討論了起來。
璃書抓著林清羽的手腕,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呼,還好,我就知道,白夫子不是那樣的人,她絕不可能會殺人的,你說對吧清羽。」
璃書激動的轉頭看向林清羽,只見她輕抿著薄唇,半闔著眼帘,眼波微顫,她這才想起來,即便證明了白夫子不是真兇,可李大夫可是清羽的師父,聽見他死得那樣悽慘,清羽定然是不好受的。
她將手放在林清羽的肩膀上,輕輕撫拍了一下,無聲的安慰著她。
「既然你說兇手另有其人,你可能說說那人有何特徵,你憑什麼斷定他不是白卿禮?」
趙四撓了撓頭,「我時常在書院燒飯,偶爾也是見過白夫子的,她那身形與李大夫差不多高,甚至還要矮上那麼一點點,可那個殺害李大夫的兇手,卻是比李大夫還整整高了一個頭,怎麼可能會是白夫子嘛?」
「既然如此,為何此前官府調查李大夫死因的時候,你不肯出來作證,如今卻在白卿禮快要定罪了的時候才來說?」
「我,我……」趙四欲言又止,好幾次看向齊慕,那為難的眼神好似再說:「我要說嗎,真的要在這公堂之上說出來嗎?」
齊慕也不看他,只輕掩唇咳了一聲。
趙四死心的收回視線,支支吾吾的開了口:「我與潘二娘本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可她家父母嫌棄我窮,不肯將她許配給我,反倒將她嫁給了城西賣豬肉的劉大,後來劉大去世,她成了寡婦,也沒再嫁,托人尋了個差事,正好是在書院。而我這些年也一直沒娶,老光棍了這麼多年,去年在書院見到她,知道她成了寡婦,這一來二去的,我倆就死灰復燃了,嘿嘿。」
趙四滿臉的羞澀,紅著臉撓了撓頭又繼續道:「這半年多以來,我倆都約著在後山見面,這不正巧那日便遇見了那件事麼,事後我本不想趟這趟渾水,畢竟我們倆的關係也不太好被人知道,更何況咱也不知道那兇手到底是什麼人,萬一找上門來,那可不就麻煩了嗎?」
說到此處,趙四的神情嚴肅了些,認真道:「可二娘說了,那李大夫與她有恩,白夫子也不曾嫌棄她兒子出身低微,私下裡時常叫他讀書習字,她不忍心李大夫枉死,也不想白夫子被冤枉,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哪怕我兩人的私情暴露,今後被人恥笑,她也要來給白夫子作證,我不忍心看她招人白眼,便自己替她來了。」
劉尚書認真聽完,沉思了片刻,朝左右的大理寺卿王大人和御史中丞林大人看了看,問道:「二位大人怎麼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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