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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麟望著她手中玩出花的匕首,略有些焦灼,生怕她一不留神傷了自己,快步上前將她手中匕首取下,衝著地上那人冷冷道:「你莫不是太小瞧我等,你方才自己所言你是鮮卑拓拔氏,與鮮卑皇室沾親帶故,而你瞧著多半也是對那婦人動了幾分真心,倘若不是皇室之人,你也不會將她視若珍寶的養女送出去。」

他雖說著話,眼神卻一瞬不瞬瞧著身前的江妤,只因方才取過她手中的匕首,如今她正低著頭尋找那男子身上是否帶著可證明身份的物件。

而那酒鬼聽著蘇念麟所言,頓顯慌亂,他竟不知這二人單憑這些瑣碎的線索,便將真相推斷的七七八八。

「你為何抖得這般厲害?」自方才想起這婦人便是寧王府的方嬤嬤,阿眠便時刻瞧著此人,只見她聽聞鮮卑皇室之時,整個人抖若篩糠。

此人行為極為詭異,方才她分明知道那酒鬼是鮮卑細作,卻裝作不知,卻在聽得那人為鮮卑皇室之際,白了臉色,難不成寧王與鮮卑亦有勾結,又或是寧王本就是幕後之人。

想到此處,阿眠心頭一怔,原以為寧王只是想將原本屬於自己的皇位奪回,如今瞧著竟是通敵叛國,她猶疑不決,寧王雖自小將她視作棋子,但終究是救了她的性命,可謂是若無寧王便無她阿眠。

「有些冷。」那婦人哆哆嗦嗦開口,她聽聞那日的男子竟是鮮卑皇室,頓覺自己性命不保,數年前離京只是為了將這幼女撫養長大,來日可為主子牽制住阿眠,如今琳兒已死,還得罪了鮮卑皇室,若壞了主子大業,恐怕她十條命都不夠抵。

「冷,你是在說笑?」聽得此荒謬言論,江妤轉過身,瞧著那婦人額前竟布滿細密的汗珠,忽的便笑了,「這書房中少說點了三個暖爐,你竟說冷,那你這額前的汗珠又是為何?」

「是民婦失言了,方才民婦是要說熱的。」婦人訕笑著開口。

江妤忽然一笑,那模樣瞧著十分討喜,而那婦人忽然便緊張起來,指尖局促不安地攪動著衣擺,低著頭不敢與江妤對視,生怕眸中的情緒暴露自己。

「小師兄,先讓人封城吧。」瞧著那婦人心理防線似乎十分脆弱的模樣,江妤挑眉一笑,也不再嚇唬她,轉頭望向蘇念麟。

「放心。自得知此人是鮮卑細作,我便讓念白帶著手令去城門處了。」瞧著身前少女靈動的模樣,蘇念麟展顏一笑,仿若春風拂面。

江妤忽然便耳尖通紅,眼神慌亂地望向一旁,就是不與蘇念麟對視,她仿佛才瞧見阿眠似的,「阿眠姑娘天色不早了,你不如早些回去,如今兇手身份已定,待明日排查一番,多半便能抓到,你不如待明日兇手落網了再來?」

瞧著江妤尷尬的模樣,阿眠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似乎有些人天生便有讓人心情舒暢的能力,她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道:「勞煩江姑娘,我明日再來。」

說著便要離開,卻被江妤一把攔住,她疑惑地望著身前的少女,只見江妤手中拿著一頂棉帽,替她戴上,阿眠心頭划過一道暖流,感激地望著江妤。

卻見她滿意地望著阿眠,隨後一拍手,暗衛從檐上翻下落在江妤身前,「小姐,有何吩咐?」

「護送這位姑娘回去。」

「是。」

江妤望著阿眠離去的背影,心頭熟悉感更甚,還記得幼時溫家姑姑還未出嫁,時常帶著她與溫姐姐去夜市,此時阿眠的背影與那時的溫家姑姑十分相似。

而此時溫凝正立於屋檐下,與江妤一同望著阿眠離去的背影。

「你懷疑她是秦鳶?」

「還未尋到她是鳶兒的證據,只是如今瞧著她與姑姑有些相似,若是那日我未帶著她外出,如今鳶兒恐怕也與宛宛一般天真爛漫。」溫凝每每想到那日夜市,她都萬分後悔,若是那時她未放開拉住鳶兒的手多好。

「哥哥,溫姐姐你們怎麼站在廊下,外頭這麼冷,快些進來。」恰逢江妤推開窗,一眼便瞧見站在屋檐下的兩人,瞧著兩人耳尖凍得通紅。

「方才可有問出什麼線索?」江子安抖落一身白雪,緩步踏入書房,順手接過江妤遞來的暖茶,輕啜一口,問道。

「大約牽扯上了鮮卑皇室之人,方才小師兄讓人封了城門,待明日挨家挨戶搜查一番。」江妤一邊說著,一邊手中不停又倒了一杯熱茶遞給溫凝。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不好意思哈,因為字數有點多了,榜單不好上,現在要壓一壓字數

第54章 拼圖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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