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覺得師父你應該也挺累的,不用管我了。」
離清緣趕忙連聲拒絕,不動聲色往後退了幾步,她今天嗓子都還有些啞,也全賴在這人懷裡太久所致。
「放心。」察覺到身後人後退的意圖,厭拂滿長臂一撈,直接把人帶到了身前。
「如果是那種事的話——」他微微一笑,輕且慢的吐息貼在離清緣耳畔廝磨,「我還沒有過會累的時候。」
「你好奇的話,下次試試?」
蚌殼已落合,一室光線都太昏暗,昨日那會,離清緣根本分不清日頭已偏移了幾個時辰,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小腹酸麻,雙腿發顫。
「厭拂滿,我真的會死的!」雙手被扣住,離清緣只能勾著腳在厭拂滿後背上胡亂一通抓劃,刮出一線又一線血紅。
黏膩腥氣附著在冷冽海水中,絲絲縷縷外溢,厭拂滿卻像渾然感覺不到痛一般,只漫不經心撈過離清緣不安分的兩條腿。
他笑一聲,手卡在她腿彎處,能感覺到她雙腿這會都在打顫:「這不還沒死嗎?」
水碧鈴鐺被厭拂滿系在了離清緣腳腕上,他輕撥一下,清脆聲響帶出鳴顫。
薄汗打濕額發,整個人如一尾剛從
水裡撈出的魚,離清緣的話語斷斷續續:「說不定...待...待會就死了。」
忽一陣天旋地轉,厭拂滿有力的手臂附上她的腰肢,已給她抱起來,下巴抵上她的肩頭。
「為什麼會死?」他的語氣很輕柔。
這是什麼問法啊?
離清緣在心裡罵他騷話連篇,恨不得把這人直接踹個十里遠,但礙於她渾身上下現在沒一點力氣,便只能硬著頭皮答:「因為,我……」
「你?」厭拂滿禁錮著離清緣的腰,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在舔,戲謔開口,「你什麼?」
厭拂滿貼在她耳畔繼續廝磨一陣,見人說不出話來,無用的體貼便登場,他索性直接膝蓋壓抵過去,姿態強橫。
他低笑一聲:「那我看看。」
「放心,死不了的。」
「看著還能吃下很多呢。」
低沉的話語在耳畔旋繞,後背抵著的便是男人精壯的胸膛,對方稍一往前,二人便更難捨難分。
「哥哥,哥哥……」
身體牢牢箍在厭拂滿懷裡,情急之下,離清緣抬頭去吻他下巴,嗚嗚咽咽服軟,「不來了,不來了,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我真不行了。」
「哥哥?」
厭拂滿的眉目仍是漫不經心含著笑,眸光卻微動一下,直勾勾盯著她瞧,無端讓人心裡升騰起危險的預兆,「你那麼多好哥哥,是在叫哪個啊?」
其他時間,厭拂滿其實對離清緣身邊出現的那些鶯鶯燕燕無所謂。
她就這樣,愛招蜂引蝶,愛滿口謊話,愛見著個合心意的就笑眼彎彎說我愛你,最愛你,永遠都愛你。
小騙子就這樣,上面那張嘴明明和下面一樣甜,卻遠不如下面那張誠實。
還有她的心肝,心肝是黑的。
黑到發苦的黑。
但,哥哥——嘖。
他可是記得她真的有個表哥前夫。
在他身下想別人?這可不好。
而且——
傳聞問心潭水世獨有,可見此生心中人,但離清緣走到問心潭邊,那潭水顯示出的人影卻有...兩道。
他的白衣和檀秋祝的黑衣交融作一團,甚至不遠處還有一道梨黃和一道煙粉的影子也在隱隱約約飄過來。
「離清緣。」
厭拂滿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溫熱的後頸,這是一個很有安撫意味的動作,在此刻卻很像一種無聲的威脅,更別提他還不忘陰森森笑兩聲。
「我發現,如果你死了,其實也是一件挺有價值的事。」
那時的離清緣是什麼樣的?
她似乎自覺理虧,眼神四處飄,乾笑兩聲,想跑。卻被他拎著後衣領給捉了回來,禁錮在懷裡。
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厭拂滿繼續慢條斯理接下去:「你的心臟面積說不定有兩個長古大陸那麼大,一定很值得研究。」
「哪有那麼大......」懷裡的人低頭嘀咕,「最多就一個那麼大吧。」
他簡直要被氣笑,又問:「你喜歡你那前夫?」
厭拂滿沒用「還」這個字眼。
因為他要的答案從來不只是現在進行時,而是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怎麼可能?」離清緣嘆了口氣,答,「師父,我都捅死他了,還不夠證明我對你的心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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